“不能吧？”應如是皺眉道：“我看大姐麵相挺旺夫的啊，怎麼能把大哥給坑成這樣啊？”
“什麼旺夫相？她那是去韓國整的容，我辭職的時候，她說什麼外表需要加分，整漂亮了辦起事來順暢，是順暢了，每次談生意，別人都讓她陪酒，當場什麼都答應，回頭全都翻臉不認賬，還辦事順暢，我看她是被別人給辦順暢了。”熊爹提起這事兒就一肚子火，有的事兒不用親眼看到，猜也能猜到自己被人給綠過。
應如是笑笑不再說話，一支煙抽完，應如是客氣了一句便自回到座位。
過不多時，熊媽拿了一卷手紙起身往車廂連接處走，應如是再次站起跟上去。
左右看看沒人注意自己，應如是異能一發，複製成一個老太太，趁熊媽開廁所門的時候一下擠了進去：“對不住對不住，人老了，憋不住尿，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熊媽氣得在廁所門口直罵，應如是待在廁所裏偷著樂，熊孩子自有熊父母，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們這對兒公母，我就不叫應如是。
在廁所裏站了近十分鍾，應如是這才衝了一下便池，打開廁所門，熊媽已經憋得直跺腳了，見廁所門開就想衝進去，卻被應如是攔住：“你剛才罵誰呢？”
“你個死老太太，插我的隊，還……”熊媽話還沒等說完，應如是盯著熊媽的臉仔細打量起來：“咦？可惜了，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
“好好的一張旺夫臉，給整成這樣，真是傻透了，哎……”應如是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算了，少說兩句，給自己多留兩年陽壽吧。”
應如是的話一下切中熊媽的要害，熊媽也顧不得尿急，拉住抽身要走的應如是：“老太太，不不，大師，我有眼不實泰山，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到底看出什麼來了？”
應如是推開熊媽的手：“孩子，不是我不跟你說啊，道破天機是要折壽的，而且我有三百多個弟子，那就是三百多張嘴啊，他們都指望我呢，我可得多活兩年。”
“懂，大師，我懂，”這事兒熊媽最懂了：“您老開個價。”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不過我也真是看不過眼，孩子，說句不中聽的，你們這些年輕女人動不動就去整容，簡直就是無知，你不用說，我來給你看看相，你看我說得對不，你的鼻子和下巴都動過，鼻子是後隆的，下巴收了。”應如是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破了旺夫相的是她自己。
熊媽點了點頭，但也沒有完全信她，能看出她哪些部位整過容的不一定是相麵大師，化妝師和整形大夫都能看得出來。
應如是接著道：“你以前的相貌，那絕對是旺夫相，尤其是在仕途上，會讓你的丈夫青雲直上，三五年當個正科絕對小意思，正所謂平平額頭一字寬，仕途不阻四品官，鼻尖高挑鼻梁矮，夫家金銀用車載，下巴外伸地包天，丈夫扶搖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