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孔東風大鬧刑堂將孔不語帶走了!”孔樹人的臉色極其難看.
“是…是的。”這個下人嘴巴都有些結巴。家主這種可怖的表情並不是誰都有機會見到,所以即使家主有意給“孔東風將孔不語帶走了”這句話加了一個“大鬧刑堂”的修飾詞,他也權當沒有注意到。
“太不像話了,這個家是我說的算還是他孔東風說的算,仗著二伯給它撐腰當真是無法無天了。傳令下去,將孔不語押解到祠堂先麵壁著,後續怎麼處理再說。再將孔東風拿來,我要好好和他畫畫道道。”眼眸中有著凶狠的厲色閃現,對於這個年幼自己幾歲的堂弟,孔樹人總是容易發怒。或許因為隻有他會危機孔樹人家主的地位把,所以即使並沒有想針對孔不語,他也是做出了這樣一個對極其不利於孔不語的決定。
在祠堂麵壁並不是說單單的坐在那裏就行了,族規家訓都要成百遍的抄錄,一日三餐也僅僅是些湯水,再加上劈材灑掃等體力活。如果身體弱一些就很難熬過去,再加上本就是陰寒之地生上一些大病也是極其常見的。
孔不語重傷未愈又添新傷,如果真的給關到這樣的地方一段時間的話,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慢著,不必尋那孔東風的黴頭了。讓他回元石礦脈上,族內現在急需要一批元石不可拖延半分……”
還未等下人離去,孔樹人這裏又變卦了。
“是…….”
……
孔海的小院裏,孔東風剛剛被下人喚回去就來了一批氣勢洶洶的人。
“你們要幹什麼?”孔海一臉戒備的攔在了孔不語還有孔笑笑的身前。
“海叔,家主有令,要讓不語去祠堂麵壁。”為首的是一個旁係子弟,對孔海倒還算尊敬。但是看對方這種公事公辦的樣子,明顯也不會輕易離開。
“不行,語兒有傷在身不能去。”孔海儼然是沒有一絲一毫妥協的打算。
“海叔,我隻是奉令行事,就算是不語不跟我去晚會還會有其他人來。那時他們就不一定會像我這樣好說話了,而且要是觸怒了家族主的話,不語的責罰就會更大了。”
看著孔海,這個旁係的執法者很是冷靜的說道。
“父親,不要說了。你再去找找東風叔,不然這樣僵持著也不是事情。”孔海還要爭辯,但是孔不語攔著他了。
“可是……”
“沒事的,一時片刻我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止住了孔海的話,孔不語被幾個族人帶走了。
而孔海則是滿臉焦急地去尋找孔東方了。
紅著眼睛的孔笑笑也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不知是尋誰去了。
……
“孔陽堂哥是吧。”
“我正是孔陽,不過這個堂哥受之有愧。”
“看來東方叔是幫不了我了。”孔不語詢問的看著孔陽。
“東方叔要出趟門,近期怕是無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