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誰自己的房間,還一個人睡?”管文物試探性地問著。
“嗯,我已經長大了,不能總纏著爹地媽咪,我要學著獨立,就從今天開始吧!”管玉器昧著良心說著。
“‘我要學著獨立’,哼,這丫頭要學獨立,除非地球倒著轉,支開我和她媽,一定有問題!”管文物心想。
“老爸,地球不會倒著轉,我今天是真的想學獨立,你和媽咪快去睡吧,晚安!”管玉器俏皮地說道
管文物現在已經百分百肯定丫頭有問題,而且有大問題。
夜晚,傅文玉睡著了,管文物要去查‘問題’了。
“你怎麼才回來啊?”晨月小聲地問著。
“我要哄我爹娘睡覺嘛“
“啊?”
“過了明天博物館的人把石棺太走後你就安全了!”
“為什麼!”
“別問了,我跟你也解釋不清楚,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這裏不是你的那個時代,你也回不去了!”
“那我要一直呆在這個房間嗎?”
“當然不行!”
“那我該去哪!”
“糟了,我爸會去看石棺的,你得回到密室,博物館的人來之前我在把你接走!”管玉器突然想到。
“老爸,真巧啊,您什麼時候來的啊?”管玉器一打開門就看到管文物。
“你是想問我什麼時候來聽的,都聽到了些什麼,對嗎?”管教授黑著一張臉低聲地說著。
“是啊額不不是!”管玉器極力地辯解。
“我都知道了,還不讓我進屋?”
“老爸,情進!”管玉器像個服務員一樣喏喏地說道。
“大叔!”晨月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老爸,是我把她弄醒的,也是我帶她來我房間的,我!”
“你叫什麼名字?”管教授看也不看管玉器直接問這從棺材裏爬出來的人兒。
管玉器識趣地閉上了嘴,既然老爸這樣問了,說明她還是有機會留下來的。
“季晨月,我是辰冥人!”晨月回答著
“早晨的月亮?瞬間就會消失,很有寓意的名字啊!”管教授打量著麵前的人兒,醒來了果然不一樣,和他調皮搗蛋的管玉器簡直是天壤之別啊。管玉器要是能有這麼個姐姐會不會聽話一點呢。
“大叔,你怎麼了?”晨月小心地問著。
管文物回過神來對著季晨月嚴肅地說道:“明天就會有人來帶你帶走你,想必管玉器都跟你說了!”
“老爸,不可以,我就是知道明天有人帶她走,我才會!”管玉器話還沒說完就被管教授用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知道,這兩天多謝管姑娘的照顧,不知大叔想讓我怎麼做?”晨月平靜地說道。
“你應該知道自己不是我們這兒的人,這裏已經沒有什麼‘辰冥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