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邱傑往他的床上一丟,轉身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一人一鬼,走到自己的鐵架床坐了下來,而這一人一鬼就跟著站在了他的麵前。
劉一飛指著老人,很無奈的對他說道:“你是張角?”。
對方回了一句“張角”。
劉一飛搖了搖頭,他是真不信這老人就是張角,雖說張角是太平道的創始人,或許有通天的本領,有什麼延長壽命的手段也說不定,但是曆史上張角早就病死在了冀州,而且黃巾軍戰敗之後,他的屍體更是被戮屍。
“希望這些太平道的人不會再來搞事情吧!別在這站著了,睡覺去!”劉一飛的這句話老人倒是聽懂了,很自覺的就在房間中央的地鋪上躺了下去。
轉頭看著鄭晴,劉一飛有些黯然的說道:“看你的樣子,估計是失憶了吧?不過,鬼魂還能失憶嗎?”看著隻是靜靜的站著的鄭晴,劉一飛歎了口氣,從床底下拉出一口箱子,這正是老王留給他的箱子,打開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把雨傘,打開之後,對著鄭晴口中念誦了一段咒語,就見鄭晴毫不反抗的被攝進了雨傘之中,將雨傘合上,直接放在床頭邊,然後也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當劉一飛起來以後,他發現房間裏已經沒人了,以前總是起的很晚的邱傑不見蹤影了,就連一直跟著他的老人也不見了,這讓劉一飛奇怪不已。於是劉一飛連忙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將整個保安室裏裏外外都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這兩人。
於是,他隻好將鄭晴從雨傘中叫了出來,看著安靜站著的鄭晴,劉一飛問道:“你知道其他人去哪了嗎?”。
“都出去了”鄭晴的回答很簡單,隻說了這一句就閉上了嘴巴。劉一飛隻能繼續問道:“出去那了?”。
“不知道!”簡單的回答。劉一飛擺擺手,讓鄭晴重新回到雨傘中,然後就跑出了保安室。劉一飛在整個小區都轉悠了一遍,終於是在籃球場找到了兩人,此時,邱傑正拿著一根木根,在那裏練習三十六路春秋刀法,隻不過,一看邱傑的架勢,就能看出邱傑絕對是個初學者。
邱傑早起練功已經非常奇怪了,可是在一邊打坐的老人就更奇怪了,看著閉著眼睛練習吐納法的老人,劉一飛也不好打擾,於是就在一旁看邱傑練刀法,順便指導邱傑一些要點。
半個小時之後,邱傑總算是將三十六路春秋刀法基本上耍了一遍,這時候劉一飛才拉著邱傑問道:“你小子今天是抽什麼風啊!一大早竟然起來練功了!”。
原本劉一飛以為邱傑肯定會跟他講一些不靠譜的大道理,可是他錯了,隻見邱傑深深的看了劉一飛一眼,然後說道:“沒什麼!隻是覺得自己太弱小了!如果再不努力,或許,我連站在你身邊都不配!”。
“你幾個意思啊?什麼配不配的?你是不是火影看多了?”劉一飛很懷疑邱傑是不是腦子壞了,才會說這樣的話。
“阿飛!我是認真的!昨天晚上我隻是裝昏迷而已,你真的很厲害!”邱傑還是很嚴肅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你都看到了?那你這是準備努力練功,爭取能夠和我背靠背了?”劉一飛心想這以後看來是沒辦法繼續扮豬吃老虎了。
“誰要和你背靠背!老子可不是背背山!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吧!”邱傑一聽頓時不幹了,不過接著又說道:“不奢望能變得多強,至少不要再像這次一樣,隻能裝死!”。
“了解了!以後我會盡力指導你練功的!”劉一飛認真的回道。
“嗯!我會努力的!”邱傑認真的說道。劉一飛還是有些不習慣邱傑變得這麼嚴肅,於是指著還在打坐的老人問道:“他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他比我還早起來,我來這之後,他就已經在這打坐了!”邱傑如實的將他知道的告訴劉一飛。
劉一飛想了想說道:“看來,他很有可能已經清醒了!”。
“應該是吧!要不然~~~~”邱傑這話還沒說完,兩人的耳邊便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兩位小友,不必在那邊猜測,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問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