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孫,我知道你跟大房更親近!我也知道太孫妃跟呂蘭心關係親厚,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往死裏逼東東啊!他才四歲啊!”林氏怒瞪著祁雲,如果不是還記得雙方的身份差距,林氏已經想找祁雲拚命了!
“二夫人怕是誤會本太孫的意思了。本太孫並沒有想要東東的命。”
這一聲“二夫人”讓林氏的心瞬間慌亂,論身份,她是皇太孫的二舅母,可如今皇太孫居然喊她二夫人,這其中代表的意思,林氏心裏清楚的很。
“二夫人,你沒發現你對待這件事的態度很有問題嗎?本太孫知道你肯定是沒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問題。
你想想從東東害的樂樂差點命懸一線,東東道過謙嗎,他有真心知道錯嗎?本太孫知道了,二夫人肯定又想說東東隻有四歲,他不懂事,他什麼都不知道。
好,就當東東隻有四歲,他不懂事,他什麼都不知道。本太孫有句話要問二夫人,東東是隻有四歲,你多大年紀了?你活了快半輩子了,你難道也不懂事,什麼都不知道?
二夫人你隻是東東的祖母,隔了一輩,東東的教養怎麼樣,跟你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韓東東的親生父母心裏一跳,東東的教養跟林氏是最有關係的,東東完全就是林氏一個人教導的,其他人根本沒有任何資格插手啊!包括他們這對父母!想想他們這對父母也真是悲哀。
“子不教父之過。最該怪罪的人是韓飛勳!韓飛勳啊韓飛勳,你是東東的親生父親,可你看看你的兒子成了什麼樣子?囂張跋扈,做錯事,不說其他,就連最基本的認錯都做不到,真是讓本太孫不知該說你什麼是好了。
韓飛勳,你別開口啊。本太孫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說這一切跟你都沒有關係。因為東東不是你教的,你也沒機會教東東。我知道韓家二房做主的是二夫人。
可你韓飛勳身為韓東東的父親,你就連兒子都不敢管教,你覺得你有臉嗎?你明知道自己的兒子越長越歪,你有想過把你的兒子掰回來嗎?不!你沒有!你什麼都沒做!韓飛勳你真的該感到羞愧!”
韓飛勳的確感到羞愧了,他知道自己太窩囊太沒有出息。
“韓飛勳你一個大男人什麼都做不了,本太孫是真的很看不起你。孩子的教養不光是看父親如何,還要看母親如何。當然你妻子——本太孫就不說什麼了,你一個大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的確是不該苛求她一個弱女子。這對她的確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有一件事,本太孫是可以苛求你們。也不說苛求吧,你們不能插手韓東東的教養,但是你們可以為韓東東做的錯事道歉吧。
從了了出事起,你們兩個有想過好好道歉嗎?沒有!你們一門心思想的都是如何讓韓東東躲避過懲罰。你們兩個真是枉為人父,也枉為人母!”
祁雲自從當了父親,他才明白身為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還有應該承擔的責任。這會兒看到韓飛勳夫婦兩個,他真是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孩子有這樣的父母,又何嚐不悲哀呢!
懦弱有時候就是一種罪!
“太孫這話說的真是有意思,說的好像隻要我們道歉了,這件事就能過去,東東就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這怎麼可能!”林氏嗤笑道。
沒錯,林氏就是聽不得祁雲的話,祁雲嘴巴一張一合,什麼好話都讓他說了,好像他們成了大惡人,把東東都給毀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祁雲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氏,“二夫人想必弄錯了一點,本太孫可不是說道歉就能讓所有的事情都過去。那是不可能的。讓你們道歉,是讓你們擺出一個態度來,最起碼讓人看到你們是真心知道錯了,是有悔改道歉的誠意!”
林氏氣壞了,皮笑肉不笑道,“太孫這話我不認同,說的我好想沒有道歉似的。我可是給這位呂夫人道過謙的。我還提出了補償彌補,是這位呂夫人自己不稀罕罷了。太孫要是說我的態度不好,那我不會承認的。”
呂蘭心連個眼神都沒給林氏。林氏所謂的道歉可真是道歉。
祁雲冷笑,“二夫人別當本太孫什麼都不知道。道歉?什麼是道歉,那是你真心實意,發自內心的悔悟,那才叫道歉!像二夫人那種高高在上,覺得雙方地方不平等。好像隻要二夫人你隨便從指縫裏露出一點東西給對方,那就是賠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