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還讓奴婢來問侯夫人,既然侯夫人知道自己所為不妥當,為何今日還去韓國公府挑釁,莫非侯夫人是當韓國公府是什麼破落戶,隨便你拿捏不成!”
“是我一時昏了頭,其實妾身今天是想去韓國公府道歉。可是妾身的性子急,明明是去道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就成了指責了。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
嬤嬤才不信永祥侯夫人的鬼話呢。要不是韓國公世子夫人帶著公孫如玉去找太子妃告狀,永祥侯夫人這會兒能低頭低得那麼快嗎?這當然是不可能了。
嬤嬤倒是沒繼續讓永祥侯夫人難堪,主要是太子妃吩咐了,不必做得太絕,但是必須得讓永祥侯夫人知道自己錯了才行。
“原來事情是這樣啊。侯夫人以後可得注意了,這哪裏有人會將道歉弄成指責,侯夫人這好在是去了韓國公府,您也知道韓國公世子夫人最是心胸寬廣,她是不會跟您計較的。
這要是換了一個人,怕是就沒有侯夫人您好果子吃了。侯夫人您說是這個理不?”
韓國公世子夫人心胸寬廣?永祥侯夫人隻想“呸”無數句!真是惡心死她了。韓國公世子夫人的心胸若是寬廣,那她就不會無恥到轉頭就去東宮找太子妃告狀。
“是!嬤嬤說的很是,韓國公世子夫人的心胸果然寬廣。我能得到韓國公世子夫人的原諒,這是我的福氣。”永祥侯夫人咬牙道。
“侯夫人明白這個理那就最好了。都說夫人人緣好,喜歡跟人說話。隻是夫人須得知道一個道理,禍從口出啊!所以這人說話還是得謹言慎行才行。侯夫人覺得奴婢的話有道理嗎?”
這就是在提醒永祥侯夫人別說不該說的,這不該說的自然就是傳韓國公世子夫人和公孫如玉的壞話了。
“是。嬤嬤的提點,我記住了。”
嬤嬤說完便離開了永祥侯府。永祥侯夫人知道好歹就成!
嬤嬤一離開,永祥侯夫人的臉瞬間變得鐵青。嬤嬤傳達太子妃的話時,永祥侯世子夫人也在。
這會兒嬤嬤離開了,永祥侯世子夫人就忍不住開口,“母親,您何必去韓國公府觸黴頭呢?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嘛!您看看您這才離開韓國公府,對方立馬就去東宮告狀,白白害得您受了太子妃的訓斥,您說——”
“你給我住嘴!我做什麼,還輪得到你插嘴!你翻天了不成!我是你婆婆!”永祥侯夫人將心中的怒火一股腦地全都朝永祥侯世子夫人發。
永祥侯世子夫人被罵了,心中難受極了,心裏暗暗反駁,你也就隻會仗著婆婆的身份欺負人了!真是叫人惡心!看看你這做得糊塗事,不僅沒將連業進和二夫人壓下,反而連連害得自己打臉,真不懂你是哪兒來的底氣罵她!
永祥侯世子夫人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兒。
喬伊靈這裏在韓國公世子夫人和公孫如玉離開後就去找太子妃,將公孫如玉托付她的事情說了。
太子妃聞言,頗為詫異地挑眉,“沒想到如玉那孩子跟永祥侯二夫人的關係倒是不錯,真能用一見如故來形容了。”
“母妃,您覺得這件事如何?”喬伊靈問道。
太子妃聞言沉默,“也不是不行。隻要如玉不覺得委屈,那就沒什麼問題。就是隔三天去一趟永祥侯府,這到底是太密集了。這樣好了。隔上三天,讓如玉去永祥侯府,再隔上三天讓永祥侯二夫人去韓國公府三天。伊靈,你說這樣如何?”
“還是母妃您想的周到啊。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晚上祁雲回來後,喬伊靈就將這件事說給祁雲聽。
“表嫂和永祥侯二夫人真是投緣啊,居然主動提出願意教導永祥侯二夫人。既然表嫂願去,母妃那兒也同意了。就這麼辦吧。”祁雲對這件事也沒什麼意見。
“我也替如玉感到高興,難得有她感興趣的事情。不過說真的,韓飛揚什麼時候能回來?這都過去多久了,韓飛揚還一直待在外麵。一直躲著可不是法子。”
“表哥在外麵呆的時間是夠長了。他之前傳來消息是什麼時候了。算算時間是有些久了,不管外麵的事情怎麼樣,表哥一不傳來消息,二沒個音信,這的確不好,是得讓表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