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得到消息後大怒,“這一個個的平時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多人還留不下兩百人!真是氣煞我也!”
祁雲難得這樣情緒外露,喬伊靈其實也生氣,同時也感到可惜,多好的機會啊。要是能抓到阿達,那就真的是一網打盡了。
可是現在再難受也沒用了,因為人沒抓到。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姚氏沒被救走。
“你也別生氣了。好歹朝高興的方麵想想。你得想,起碼姚氏沒被救走。還有阿達是兵敗逃走,你說他手裏還能剩下多少人。那兩百人怕是他主要的人馬。現在折損了那麼多人,可以說是大大削弱了阿達的勢力。現在阿達的手裏已經沒有多少的資本了。”
喬伊靈說著給祁雲遞了一杯清火的茶,祁雲對著喬伊靈不好發脾氣,壓下心頭的憤怒,溫聲道,“我沒事,剛才我發了火,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哪兒有那麼脆弱。自從我懷孕來,你總是把我當瓷娃娃,我沒事。況且眼看著我差不多就要生了,我都差不多快七個月了。太醫也說雙胞胎一般不可能足月出生,隨時都該準備著。就是不知道我肚子裏的寶貝還要在我的肚子裏待多久。”
提起孩子,祁雲眼底散發著慈父的光芒,提那些蠢貨是叫人生氣,但是說起孩子,他的心情就好了。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我們兩人的孩子了。說起孩子,黃思雅還真生了個兒子。安王最近可是高興的很。”提起安王,祁雲就有些不屑。不就是一個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是黃思雅那種女人生的。
好久沒聽到黃思雅的名字的了,這一聽,喬伊靈來了興趣,“黃思雅,真是好久沒聽到她的名字了。算算時間,她也差不多生了。黃思雅生了一個兒子啊?黃思雅運氣還真是好。她現在不就是盼著兒子翻身。安王是很高興,但是安王妃怕是很不高興吧。”
“安王府的瓷器聽說碎了很多。”
喬伊靈一愣,隨即笑出聲,“你可真是夠促狹的。你幹脆直接說安王妃因為生氣砸碎了一堆的瓷器不就成了。那孩子呢?難道還由黃思雅養著?”
“目前還在黃思雅那兒養著。安王妃聽說想保養,安王暫時沒同意。安王怕是擔心安王妃會害死那孩子吧。”
“安王妃應該沒那麼蠢。畢竟安王都快到而立之年,膝下都還沒能有個兒子。不止是安王的壓力大,安王妃的壓力也大。安王妃肯定也迫切想要有一個兒子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況且安王妃將兒子抱到她膝下養,要是那孩子出事,那不是明指她是凶手。安王妃不會蠢成這樣的。”
祁雲笑笑,“誰知道呢。反正安王府現在熱鬧的很。”
正如祁雲說的,安王府現在的確是熱鬧的很。黃思雅生下了安王目前唯一的兒子,盡管她現在還隻是一個侍妾,但她在安王府,絕對能用一句水漲船高來形容。
安王體貼黃思雅生了兒子,於是在黃思雅生了兒子沒多久,就請了黃思雅的母親錦鄉伯世子夫人來照顧她。
錦鄉伯世子夫人在麵對黃思雅時,一張老臉幾乎笑成了一朵花。
“思雅,娘就知道你是有出息的。你看看你多爭氣,一舉得男啊!這可是安王目前唯一的兒子啊!”
黃思雅心裏也同樣得意,想想她自從進了安王府,受了多少的磋磨,甚至安王妃院子裏的一個粗使丫頭都敢給她臉色看。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她生了兒子,她母憑子貴,再也沒有人能欺負她了。
比如眼前的人就是——
黃思雅對錦鄉伯世子夫人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母女之情。雙方早在黃泊君出事後,就徹底撕破了臉。現在錦鄉伯世子夫人討好她,不過是看中她在安王府的地位,希望能靠著自己提高她在錦鄉伯府的地位罷了。要知道錦鄉伯世子現在可是很器重庶子,誰叫黃泊君徹底廢了呢。
黃思雅心裏不屑錦鄉伯世子,但她知道這會兒還不能跟錦鄉伯世子夫人徹底翻臉。她雖說生了兒子,但是在安王府還沒能徹底立起來,安王妃可是想搶她的兒子,她怎麼能同意呢!光靠她一個人是不能對抗安王妃的,她必須得有外援,錦鄉伯府就能當她的外援。
黃思雅和錦鄉伯世子夫人這一對母女可謂是各懷鬼胎,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不過麵上是出奇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