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靈俏臉覆上一層寒霜,冷冷道,“他們敢!”
喬伊璿真是恨死眼前一群人了,偏偏她一個人要跟這麼多人吵,有些落了下風,而喬伊蓮早就被嚇壞了,她就是不被嚇壞,她平時的嘴皮子也沒利落到哪兒去,反正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人辯論。
“五姐!”這時,喬伊璿見到喬伊靈,就跟見到救星似的,別提有激動了。
“六妹七妹,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喬伊靈直接忽視了祁頌一群人,連個招呼都不打。
喬伊璿有了靠山,毫不客氣地告狀,“五姐,我和七妹就是在這裏散步,七妹不小心丟了帕子,七妹正要撿,可這人搶先一步撿了帕子。我們向他要帕子,可他不還,他身邊的這些人還起哄,嘴裏說些不幹不淨的話!五姐,這些人太可惡了。”
喬伊璿說著也有些委屈了,再潑辣再大膽,但是再麵對那麼多男人,喬伊璿還是害怕的。幸而現在喬伊靈來了。
“淮王世子,請你歸還我七妹的手帕。”喬伊靈終於正眼瞧了眼祁頌,語氣冰冰。
“喬五小姐,說來,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這麼對家人的?”祁頌手裏緊捏著喬伊蓮那繡著蓮花的帕子,一點歸還的意思都沒有。
夏怡筱最看不慣的就是祁頌這樣的紈絝子弟,幾個大男人欺負兩個小姑娘,真是有臉!
“祁頌,你多大年紀了,你這麼欺負兩個小姑娘,你有臉嗎?祁頌,你的長女今年也十歲了,這兩位喬姑娘也就比你長女大個幾歲。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開始欺負跟你女兒差不多大的姑娘了!”
祁頌的臉頓時黑了,“夏怡筱你——”
“我怎樣?我有什麼說什麼。碰到不平事,本姑娘就是要說,怎麼樣!你敢對我動手不成?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娘立馬找淮王告狀,淮王要是不把你打個半死,本姑娘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祁頌臉更黑了,但他不能不承認夏怡筱的話都是真的。
“淮王世子,這裏應該是女眷活動的範圍吧。你們一群人怎麼會到這兒的?”喬伊靈掃視了一圈。男賓和女賓的活動範圍自然是分開的,要不然未嫁的姑娘和男子摻和到一塊兒,那就不好了。喬伊璿和喬伊蓮顯然是有分寸的,她們並沒有走遠,所以這一帶絕對是女賓活動的範圍。
任成傑溫和開口,“喬五小姐,我們是一時間迷了路,因此不小心闖進來的。”
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嗎?淮王世子受皇上恩寵,可是經常被召進宮,這皇宮的路,你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走,這會兒你說你迷路?你糊弄鬼吧你!”夏怡筱直接拆穿任成傑的謊話。
祁頌眼睛一瞪,“本世子就是今天迷了路,你能如何?”
“不如何!請淮王世子歸還我七妹的手帕。若是淮王世子不還,那咱們就去見見太後吧。正巧,我剛從太後那兒出來。”
“你威脅我。”祁頌瞪著喬伊靈,眼神凶狠地幾乎恨不得吃了她。要是喬伊靈說皇上皇後,祁頌不會在意。章平帝才不會管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徐皇後看喬伊靈不順眼,可是狠狠打了喬伊靈的臉,這事情也傳開了,祁頌也知道。所以喬伊靈要是找章平帝和徐皇後,祁頌是一點都不怕。可太後那就不一樣了,太後性子古怪,但隻要太後出手,不用懷疑,那他一定會倒大黴!
偏偏太後可是為喬伊靈出過一次頭了,難保太後不會為喬伊靈出第二次頭。
“世子,您分明是好心幫人家姑娘撿了手帕,別人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還忙著對您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在下也為您叫屈啊。”劉長明笑著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