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嬸,傅氏你也在私底下嘀咕過三嬸勢力貪財,舉止粗俗,言行登不了大雅之堂。是,這些我都知道。三嬸是有很多缺點。三嬸甚至很自私,她顧的從來隻有三房那個小家,更準確的說在三嬸心目中隻有三叔和四弟兩人。這次三叔和四弟被抓走,三嬸擔心的病了。甚至在她以為三叔和四弟會死時,她隻想著陪三叔和四弟一起去了。
傅氏,我不知像你這樣的人,到底懂不懂得羞愧,如果我是你,我想我會羞愧的。你傅氏在她們麵前真的如螻蟻般渺小,更是完全的不值一提。
傅氏,我想你這樣的人,心裏應該隻知道一句話,那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傅氏,我說的對嗎?像你這樣的妻子,我喬駿要不起,你這樣的兒媳,我喬家也要不起!”
“女婿,我想你是誤會了!這跟茗兒其實沒有關係!真的,其實茗兒是不想離開喬家的,是我!是我這個當娘的硬逼茗兒離開喬家!女婿你不能誤會茗兒啊!女婿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江氏咬牙將所有的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隻求傅氏能重新回到喬家。
傅氏眼睛一亮,連連點頭,“相公,我不想離開喬家的,是我娘逼迫我的!她說,如果我不離開喬家,她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相公你讓我怎麼辦呢!一邊是你,一邊是我娘,我沒法子啊!”
喬伊靈看著傅氏聲淚俱下,一時間更想笑了。如果她不是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怕是也要信了傅氏的話了。傅氏還真是有臉說。恐怕傅氏說著說著,都以為事情真的是這樣吧。果然啊,人說謊話想讓別人相信,首先就得先讓自己相信。
江氏怪異地看了女兒,雖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她身上,是她決定的,但是傅氏真的這樣,江氏心裏還是不得勁兒。
算了算了,江氏在心裏安慰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幫著女兒重新回到喬家,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暫時放到一旁。
“那字據呢?那字據也是你娘逼著你寫的?”喬駿對傅氏都快無話可說了,為什麼到了現在,傅氏還要在那裏謊話連篇呢?這一刻,喬駿都非常好奇,這麼多年,他到底是怎麼容忍下傅氏的。
字據?一提起字據,傅氏的心跳得更厲害,那字據不止是她親手寫的,她更是在上麵按了手印,這可以說是她最大的把柄了,這讓傅氏如何不心焦急亂呢?
傅氏慌亂間往喬伊靈那兒看了一眼,喬伊靈回了傅氏一大大的笑容,傅氏恨得咬牙切齒,但麵上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字據也不是我想寫的,是五妹逼迫我寫的!相公我這話不是怪五妹啊。主要是我娘逼我,我——我為了我娘不能不離開喬家,然後——然後五妹說不寫那字據,我就不能離開喬家。那是我娘啊,相公你說我能怎麼樣呢!”
傅氏繼續甩鍋江氏!
江氏眼角抽搐得更厲害了,但是在收到傅氏的遞過來的眼神後,她還是懷著吐血的心情開口,“是!是我逼茗兒離開喬家。我還說要是茗兒不離開喬家,那她就不是我的女兒。茗兒是被我威脅才寫了那字據!那字據上的話都是違心的。女婿啊,茗兒她也苦啊!你看看字據上的話有多不堪入目,但是茗兒都寫了。那——那都是被我逼的!”
喬伊靈再次笑了,水眸漾著奇異的光芒,“聽傅夫人你的意思,所有的惡事都是因為你,傅氏非常無辜?傅氏就是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楚楚可憐,惹人憐惜。而你就是那肆虐的狂風摧殘著傅氏那朵小白花。是這意思吧。”
什麼狂風,什麼小白花,這話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但大體意思是對的。
江氏咬牙切齒承認,“是!茗兒她不想離開喬家的,都是我逼迫的!全是我逼迫的!”
“相公你聽到了,我是被逼的,我是無辜的,我——”
“啪啪啪啪!”回應傅氏的是喬駿四下清脆的耳光。
“傅氏你真的是太讓我惡心了!假話說多了,你自己都信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一個字都不信!休書我也寫好了,就是以你無子為由休了你!現在你拿著休書給我滾出喬家!”
“不!你不能休了我!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