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靈順著段明月的手指看去，隻見呂悠心正蹲著身子幫楊芸嫦整理裙擺，她臉上的笑容諂媚討好，看得喬伊靈一陣反胃。
說真的，喬伊靈在得知呂家人是如何對待呂姐姐的，她就忍不住想，要是呂家人真的能很有風骨，一直挺直他們所謂的書香門第脊梁骨。喬伊靈是會討厭他們，但也討厭不到哪兒去。呂家人那麼對呂姐姐，這隻是他們所堅持的。當然，呂家人堅持的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喬伊靈不評價。
可問題是喬伊靈在呂家人身上真的是看不到半點的風骨，諂媚討好。之前看不起呂姐姐和離，拒不接受呂姐姐。等到呂姐姐走投無路，以一介女兒身跑去經商，他們也隻會大力嘲諷。但是在看到呂姐姐有錢了，又屁顛屁顛地湊上去，還一臉我願意要你的錢，你能把錢給我用是你的福氣！呂家人到底有臉不？喬伊靈很懷疑這一點，她在呂家人身上真的是看不到一點骨氣。
“你也受不了吧。要說現在討好楊芸嫦的人真不好。你拍馬屁就拍馬屁，也沒人會說什麼。但是真沒人做到呂悠心這樣。你別以為呂悠心現在給楊芸嫦整理裙子，就很那個了。我告訴你，呂悠心做的比眼前整理裙子可要多多了。
據說呂悠心前些日子一直拜訪楊芸嫦，有一次楊芸嫦正在午睡，呂悠心沒在偏廳等，而是在楊芸嫦屋外的院子裏等了小半個時辰。還有楊芸嫦吃點心時，嫌點心太甜膩味，咬了一半就不吃。楊芸嫦二話不說直接接過楊芸嫦那咬了一半的糕點吃起來，邊吃邊說糕點好吃，還說被楊芸嫦吃過的糕點味道格外好。”
嘔！喬伊靈一陣反胃。呂悠心這為了巴結人，真的是夠豁的出去了，完全將不要臉不要皮發揮到極致。
“別說了。”喬伊靈麵色古怪地打斷段明月的話。
段明月抖了抖，“我也不想說了。越說越不舒服，呂家再怎麼樣也是有官職在身的。呂悠心再如何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可她卻如此伏低做小，把自己貶到泥地裏，呂悠心真的就一點都不覺得難堪？”
“別替人家擔心了。我看呂悠心是樂在其中。你看看她笑得多開心。”喬伊靈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段明月撇撇嘴不說話了，要她這樣討好一個人，打死她也做不到。就是對皇後娘娘，段明月也做不到這份兒上。
“如意廳那兒準備了新鮮的可口的糕點，喬小姐不如去嚐嚐？”楊芸嫦笑著邀請喬伊靈。
喬伊靈還沒回答，呂悠心已經迫不及待道，“聽說如意廳的糕點可是楊小姐準備的。楊小姐別出心裁，特地吩咐人用鮮花擰成汁做糕點。楊小姐真是蕙質蘭心啊！”
“就是！楊小姐是能幹的，要不王妃怎麼會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付給楊小姐準備呢！這是對楊小姐你的信任啊！”
“楊小姐現在就開始插手王府的內務了，等到以後——嗬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