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靈帶著秋菊在魏府的花園散步,在看到一頭戴麵具的男子在整理花圃時,忽然開口詢問,“他是我從南宮嬌那兒討來的奴隸?”
秋菊循著喬伊靈的視線看過去,隨後點了點頭,“嗯。人到了魏府後,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給他請了大夫,等他身體好了,管家就給他安排了園丁的工作。不過這人是個啞巴,所以大家現在都喊他阿啞。”
“啞巴?他為什麼不摘下麵具?”喬伊靈又問。
秋菊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據說大夫曾經想要拿下他的麵具,可他死活不願意,據說當時他個發狂的野獸一樣,把大夫都嚇了一大跳。可能是他毀容了,或者有什麼其他原因,反正他就是不願意摘下麵具。”
喬伊靈收回視線,她也就是正好看到所以才問問,“他如今在魏府過得不錯,就讓他繼續這麼過下去好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你也多關注關注他,免得他被人欺負了。”好歹是自己帶回來的人,喬伊靈也不想他過得太慘。
秋菊點頭應是,“小姐放心,奴婢知道。”
秋菊做事,喬伊靈向來放心。又逛了一會兒花園,迎麵跑來一個粉衣奴婢,“表小姐,南宮小姐上門求見。如今老夫人正招待著呢。隻是南宮小姐說她一定要見您。老夫人沒退辭掉,所以請您現在去老夫人那兒。”
“南宮嬌來了,她是來還馬的?”
丫鬟點點頭,“是,南宮小姐今日正是來還馬的。”
南宮嬌見自己做什麼?喬伊靈心下奇怪,但她還是打算去一趟看看。
當喬伊靈轉身離去時,那種恐怖的感覺又來了。暗中像是有毒蛇在盯著他,陰冷霸道的視線將她緊緊鎖住,盯得她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喬伊靈停下腳步,環視了一圈,周圍隻有來來往往的下人,沒什麼奇怪的,可是她心裏就是不安。剛才盯著她的恐怖視線又消失了。
“小姐您怎麼了?”秋菊察覺出喬伊靈的異樣,於是開口問道。
“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盯著我。而且那眼神好恐怖好陰森。”喬伊靈現在都有些心裏發毛,這樣的感覺真是太不妙了。
秋菊也看了一圈四周,都是魏府的婢女管事媽媽,她們全都是普通人。唯一不同的也就隻有正在整理花圃的阿啞了。但以秋菊的眼光去看,阿啞跟婢女沒有什麼區別,也是普通人而已。
“小姐您是不是想多了。這兒都是普通人啊。誰會用什麼恐怖陰森的眼神盯著您呢。”
真的是她想多了嗎?春天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但是喬伊靈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感覺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見鬼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不止是這次,還有那次在賽馬會也是。奇怪了。不說了,咱們先去外婆那兒吧。”喬伊靈看了許久都沒看出什麼奇怪的,也忍不住懷疑很有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南宮小姐。”喬伊靈到時,直接坐到魏老夫人身邊,然後才向南宮嬌打招呼。
南宮嬌今日穿著銀紅色的軟煙羅裙,腰間別著大紅的鞭子,嬌豔的小臉上滿是蠻橫,對著喬伊靈時高高昂著脖子,驕傲十足。
喬伊靈早知道南宮嬌是什麼人了,對南宮嬌的態度半點都沒放心上。這樣的南宮嬌才叫正常,要是哪天南宮嬌不這樣,喬伊靈才覺得不正常了。
“老身在這裏多謝你將汗血寶馬送回。”撇去南宮嬌的為人,魏老夫人的確是感謝南宮嬌馬兒照顧的好好的,然後用親自送回來。
南宮嬌對喬伊靈是驕橫十足,但是麵對魏老夫人,她的態度還算是不錯,“老夫人不必言謝。這是晚輩該做的。其實晚輩今日除了送馬外,還有一件事要做。”
魏老夫人和喬伊靈都心知肚明,南宮嬌特地言明說要見喬伊靈,她的事情若是和喬伊靈沒關係那是不可能的。
“南宮小姐的第二件事是跟我有關係吧。”
南宮嬌直接點頭承認,“是!我今日除了送馬,就是特地來找喬伊靈你的。喬伊靈你長得真漂亮,豫王世子是不是就是因為你這張臉才這麼喜歡你呢?”
魏老夫人倏地沉下臉,“南宮小姐你今日上門是專門折辱老身的歪孫女不成!你難不成是當老身死了,你怎麼敢在老身的麵前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