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我不會因為魏雅嫻要害我,而我卻什麼事都沒有就不想報複。這種人有,但絕對不是我喬伊靈。我怕是再修煉一百年,我也不會有這樣的胸襟。隻是我在意我外婆。我的外婆在孫女和外孫女間選擇的是我,感情不是單一付出的,外婆一心一意念著我。而我也念著外婆。
外婆就是對魏雅嫻再失望,但魏雅嫻還是她的孫女。魏雅嫻要是真的死了或者出什麼事,你說外婆怎麼可能不傷心不難過。祁雲,我不想讓我外婆傷心難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漆黑幽暗的環境下,喬伊靈那雙水眸正熠熠生輝,如暗夜的明珠在綻放璀璨的光芒,瞬間能照亮大夥的心。
喬伊靈的話說的夠清楚明白了,祁雲怎麼可能會聽不懂。正是因為聽懂了,祁雲的才更加無奈。
這樣寂靜尷尬的氣氛讓人有些不適,喬伊靈開始轉移話題,其實那也是她想知道的,“你了解你那位表哥韓飛揚嗎?”
“你問他做什麼?”祁雲心裏打鼓,總不會對表哥一見鍾情了吧!自己無論哪裏都比韓飛揚好,要一見鍾情那也得對他啊。祁雲在心裏酸溜溜想。
“你覺不覺得你表哥和我呂姐姐有點怪怪的?”
呂姐姐?祁雲皺眉,隨即反應過來是那位呂蘭心,呂夫人。
“表哥年輕氣盛時,行事手段都不夠成熟,很有些意氣用事。意氣用事的下場就是吃了很大的虧。我表哥曾經在呂夫人的手上吃了大虧。”祁雲見韓飛揚麵對呂蘭心時,態度如此奇怪,心裏早就存了疑,讓人特地去查了是怎麼回事。結果,原來是表哥在呂夫人的手上吃了大虧,難怪表哥麵對呂夫人是那樣的氣急敗壞。
真的是這樣!和呂姐姐說得分毫不差啊!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靈兒你怎麼了?我看你似乎是有話要說啊。”暗夜裏,祁雲捕捉到喬伊靈臉上的不對勁兒。
“你那表哥在感情上有沒有什麼問題?”喬伊靈不死心繼續問。
“什麼?”祁雲下意識地問,忽而反應過來喬伊靈的意思,“你不會是懷疑我表哥和呂夫人有什麼感情瓜葛吧?不可能的。你想太多了。”
祁雲的語氣裏是滿滿的好笑。
“我問的話有這麼可笑嗎?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這樣算什麼。”
祁雲忍住笑意,“不可能的。我表哥的紅顏知己一堆,青樓畫舫上的——咳咳——我不是說呂夫人有什麼不好啊,呂夫人很好,精明能幹,行事魄力都不輸給男子。但是我表哥喜歡的是溫柔如水,美麗動人的姑娘。當然還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年紀一定要比我表哥小。就我知道的,我表哥的紅顏知己裏,也就一個年紀跟他一樣。至於比我表哥大的姑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能讓祁雲用上“絕對”這個詞,可以想象,韓飛揚和呂姐姐有關係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兩方的說法都對上了,而且毫無錯漏。喬伊靈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想多了。韓飛揚和呂姐姐——不可能的,一個花花公子,一個受過傷的女子,兩個怎麼看怎麼不搭。她呂姐姐的眼光沒這麼差,不可能看上韓飛揚的。
“靈兒你怎麼了?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表哥和呂夫人會有什麼關係?”祁雲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好奇你表哥一個大男人怎麼跟潑婦似的跟我呂姐姐吵。這讓我有些懷疑罷了。當然,我隻是想多了,真的隻是想多了,沒什麼其他意思啊。”喬伊靈鄭重聲明,免得汙了呂姐姐的名聲。和一個花花公子摻和在一起,這真不是什麼好事。
是嗎?祁雲總覺得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見喬伊靈不願多說,他也不多問了。反正表哥和呂夫人是不可能有什麼牽扯的。
轉眼就到了喬伊柔要嫁給孫永清的日子了。喬伊靈和喬伊柔提前兩天就去了莊子住,這兩天喬伊靈都和喬伊柔睡在一起。
“小姐,呂夫人派人來了。”夏荷道。
喬伊靈忙道,“趕緊把人請進來。”
“喬小姐,奴婢是夫人派來送賀禮的。夫人說,喬大小姐成親當日,她就不來參加了。所以提前將賀禮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