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都不說是南宮嬌做的手腳。
“你真這麼想的?”段明月問道。
喬伊靈點頭,“你當我是說笑話?”
“你幫南宮嬌說話啊!你方才和南宮嬌鬧得這麼厲害,你怎麼會幫南宮嬌說話呢?”段明月想不通。
“一碼歸一碼。兩件事不可以放在一起。我還是討厭南宮嬌的狠毒暴虐,但她將馬當成最忠實的夥伴戰友,這一點我是很看好她的。其實有件事我沒說錯,南宮嬌真的是生錯性別了。南宮嬌真的該當個男子。南宮嬌如果是男子,我相信她一定是一員猛將。”
段明月似懂非懂地點頭,“我也感覺不是南宮嬌做的。南宮嬌這人吧,她不怎麼喜歡使什麼陰的,她就喜歡直來直去,不高興了直接給你一鞭子,當場罵死你。南宮嬌要是會玩兒陰的,也不會把自己的名聲整的那麼差了。”
有些人害怕瘋馬真的會跑出來,於是有幾個已經離開了南宮家的賽馬場,斷斷續續走了快有十來人。
“你怎麼不跟南宮嬌一起去馬鵬看看?”段明月問道。
喬伊靈想都不想地回答,“我相信南宮嬌能處理這件事的。我不必去。”
“夠相信南宮嬌的啊!希望南宮嬌不會辜負你的這份信任。你說你的馬怎麼會忽然發瘋?”
“不知道。”喬伊靈從知道起就開始在心裏盤算,兩種情況,要麼馬是在魏府就被算計的,是魏家的人要害她,要麼還有可能是在魏府被人做了手段,但不是魏家的人做的,是——
喬伊靈想著將目光投向了萬鈴兒和楊芸嫦,她們兩個還在,臉上仍然是一派溫婉的笑容,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盡管萬鈴兒和楊芸嫦的人品很有問題,但是這兩人沒有動機。她現在是祁昊的未婚妻,她們敵視自己很正常。但是萬鈴兒和楊芸嫦是聰明人,喬伊靈相信她們應該會在確定她的威脅後再動手。現在就動手,不符合這兩人的“聰明。”
馬兒是在哪兒被人動了手腳呢?是在魏府還是在出了魏府。喬伊靈現在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是在魏府,她的親人向她動手的可能性就太高了,這是喬伊靈萬萬不想看到的。
一時間喬伊靈的眉眼間也籠上了淡淡的愁緒。
段明月原本還想再問的,但是見狀也閉上了嘴巴。
不知等了多久,南宮嬌有些狼狽地帶著一胡子花白,提著藥箱的老人而來。
“你那匹馬已經沒事了。你那匹汗血寶馬是被人下了會使之發狂瘋癲的藥才會如此。喬伊靈要是這賽馬會早點舉行,你一上了馬,很有可能會被摔死,或者毀容殘廢,這都是很有可能的。”說到後麵,南宮嬌有些狼藉的臉上又浮現出嗜血狠厲的笑容。
有丫鬟湊到南宮嬌耳邊小聲嘀咕了好幾句,南宮嬌看向喬伊靈的眼神發生了點變化,總算沒有那麼尖銳狠毒,“你信這不是我做的。”
“信。憑你說的那番話,憑我自己的眼睛和判斷力,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喬伊靈認真道。
“算你有幾分見識。馬獸醫把你查到的說出來。”
“是。那匹發瘋的汗血寶馬大約是在一個多時辰前被下了藥,下的藥裏有緊藥,這種禁藥,藥鋪是不許售賣的。非要買的話,一定得留下買方的信息,以備查閱。”
一個多時辰前啊,當時這馬還好好地在魏府,看來有可能是魏家人做的。為什麼偏偏是這樣呢。
“多謝南宮小姐了。”
南宮嬌擺手,“甭謝!這是我舉辦的賽馬場,我不允許我舉辦的宴會出什麼紕漏。喬伊靈,我還是不喜歡你甚至厭惡你,但憑你方才信任我,那就當我南宮嬌欠你一份人情。在我能做到的範圍內,我一定會去做。”
“把他給我吧。”喬伊靈伸手一指一直跪著的奴隸。
南宮嬌一愣,“你要他?”
“是。我要你的奴隸,你能否把他給我。”
“行,從現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一個奴隸而已,南宮嬌半點都不放在心上。
喬伊靈走到南宮嬌身邊小聲道,“男人喜歡的是溫柔似水的女子。祁昊也是男人,他也不會例外。南宮嬌你好好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吧。你、萬鈴兒還有楊芸嫦三個裏,你的容貌是最出色的,但我覺得你是最沒希望嫁給祁昊的。你知道為什麼嗎?你的名聲太差了,你太狠了。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