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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的項翼雙眼閃爍,片刻,卻又暗了下去,道:“罷了,這些我都懂,年關一過,我自會退位的……”

“既如此,那就把玉璽擺出來吧。”元吉不帶感情的說道,仿佛,這一切他都是個旁觀者。

“好!”項翼也是個果斷之人,他知道這些年有人暗中覬覦這皇位,但自己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那十四年前的事導致他威信全無,苦撐了十四年,但卻沒有起色,如今卻也到了窮途末路之時。說罷,項翼便起身,欲去取那玉璽,脫離這中心的圈子。

“我看還是等一等,不急於這一會。”就在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卻不知何時,大殿的門前一個黑子男子突然出現,他眉宇間透著一股桀驁的氣質,不是瀟戰又是何人?

“哼!”元吉當即便站了起來,笑到:“我當是誰,這不是戰兒麼,怎麼,想起我們這些做叔叔的,想著回來給我們送禮麼?不過這禮,怕是讓我們不好接吧?”

“元叔,哪裏話,小侄隻是個晚輩,自然知道謙卑。”瀟戰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下一刻殺氣騰騰,道:“那不知道元叔,您是否能把家女放回來呢?”

“嗬嗬,令嬡如果不在貴府的話,我又如何找的到呢?”元吉疑惑的問道。

“元兄?怎麼回事?聽犬子的話,我孫女像是在你的府上做客啊?這又是怎麼回事?”一直沒說話的瀟厲此時開口說道,及時的幫了一個腔。

“何出此言?瀟兄難道也認為貴孫女在我府上麼?”元吉搖搖頭,問道。

“戰兒總不會胡說吧?我聽聞是你孫子帶了我孫女回去的。”瀟厲也是反問到。

“元竹!”元吉也是急了,大聲喝到。

“是,爺爺。”元竹快速上前,答到。

“你瀟叔說的是真的麼?”元吉問道。

“這……”元竹滿口難色,卻是不敢開口說話。

“好好好,看樣子是真的,你這忤逆之子,她們二人呢?”元吉大聲訓斥道。

“回爺爺,正在府上休息,並無虧待。”元竹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瀟兄,戰兒,你們聽到了罷,都是這小兔崽子,回頭我就派人送令嬡回府。”元吉恨恨的說道,似乎對今天這一檔子事很不滿意。

“不過,一碼歸一碼,瀟戰,我許是記得這皇城你不能踏足的吧?怎麼今日重來,相必這點小事還是有點輕了吧?”一旁,任嵩道。

“那是自然,今天小侄前來自然還有別的事,不過這件事還是和元竹侄兒有關的”瀟戰緩緩的說道。

“不知何事?”元吉也是有點不耐,道:“能有你進這皇城還大?十四年前的約定你可還記得?”

“自然記得,不過這件事也不小,畢竟,和家女一起在貴府做客的可還有一位。”瀟戰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令嬡的朋友,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可是,他姓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