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世上就是有那麼一個男人。
他這樣讓你怨恨,讓你感到委屈,卻還是在無數的午夜夢回中深深的思念。
顧冬凝甚至想,墨成鈞你再狠一點,對我或者對顧氏再狠一點,再不留情麵一點,或許我真的就會恨你,很恨你,從此將你鎖在心門最黑暗的深淵裏,永無天日。
可是,哪怕到了現在,她也無法真正去憎恨。
因為太明白,在這一場感情裏,他是用盡了全力將她放在了傷害最輕的角度。
深吸口氣,顧冬凝不再說話,她索性伸手纏住墨成鈞的胳膊扶住他,“你喝醉了,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她說著,便是喚了服務生過來幫忙開一間房,這種時候再讓他回去也是麻煩,顧冬凝想著安頓好他就走了,陸川還在這裏,總是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服務生很快就安排好了將房卡遞給顧冬凝,她猶豫了下還是接了過來,一直扶著他進了房間,他都還是中規中矩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幾乎將全身重量交給她。
顧冬凝扛的很累,忍不住抱怨,“你好好走路行不行,重死了。”
可許是真的醉的厲害,根本就不見他有絲毫的收斂反倒是變本加厲,顧冬凝被他壓的差點踉蹌跌倒,服務生過來幫忙還被男人矯情的甩開了胳膊。
索性距離房間也不太遠,顧冬凝將人連拖帶拽的拉進了房間,她將放卡插進取電槽的當空身後的門關上,顧冬凝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被推到門板上,男人的身體貼近過來。
唔——
猛然被推了下,顧冬凝背脊撞在門板上讓她疼的輕呼出聲,可還不等她再有其他反應,男人的唇已經印了過來,疾風驟雨一樣的,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咬了下去。
墨成鈞知道自己今天喝的多了,喝的太醉了,他突然不想要去想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他也不想卻想那些所謂的仇恨糾葛,他隻知道這個女人,此刻在他的麵前。
而他很想不顧一切的,親吻她。
疼,好疼——
顧冬凝被他咬的唇畔生疼,她氣急敗壞的伸手拍他,大吼,“墨成鈞你混蛋,放開——唔——”
所有的聲音都被吞噬和淹沒,男人直接封鎖了她所有的吼聲,激烈狂猛的一個吻,幾乎吸走了她所有的空氣,拍在她身上的手掌也被他攫住了舉止頭頂,他空出另一隻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醉酒的人可以肆無忌憚,醉酒的人可以什麼都不考慮,醉酒的人可以不計任何後果的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隻是本能的卻做他想做的事情。
男人的蠻力出奇的大,顧冬凝根本就推不開他,她劇烈的掙紮在他麵前似乎更像是欲拒還迎,顧冬凝氣的眼都紅了,她一時心軟卻要被他這樣欺辱。
這個男人無恥起來你根本無法抵擋,激烈纏綿的糾纏讓身體背叛了理智,顧冬凝哭泣出聲,眼淚從眼眶裏溢出,已經分不清是怨恨還是歡愉。
她一麵恨著他的強取豪奪,一麵又恨著自己的無法自拔,這樣煎熬,又這樣渴望。
墨成鈞也是不好受,可他就是想要折磨她,狠狠的,不留餘地的折磨她,讓她再不敢跟他說一個不字,讓她就這樣在他身下沉淪,徹底的將她揉碎進自己的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