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賽哥在背英語單詞,帆總在看一個脫口秀,周小騷的桌子上沒人,應該出去玩了。
帆總和賽哥見我回來,倆人都很驚訝,帆總暫停下正在看的脫口秀道:“你不是出去玩了嗎,怎麼這就回來啦?”
“別提了,遇到一個刁婆。”,想起那個叫米雪的女人,我說不出來的委屈,白白挨了兩耳光不說,還罵我流氓,最主要的是丫的還不付錢,讓我給她買單,你說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刁婆?怎麼回事?”,聽到“刁婆”兩個字,倆人瞬間來了興致,我卻沒心思解釋,一句“說來話長啊”便糊弄了過去。
“且!不說拉倒。”
……
第二天是周一,帆總三個人都去上課了,我真的停課了,課表上一節課都沒有,搞得我好生無聊,坐在床上無所事事。
就在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吞雲吐霧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署名,是麗姐打過來的,這麼早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是我的課程問題?我立即興奮起來,拿起電話:“哈老,美女。”
“瞧你那嘚瑟樣。”,麗姐在電話裏鄙視了一番,而後問道:“你在哪?”
“宿舍啊,這不等你的消息呢嗎……麗姐,是不是咱的課程有著落了?”,我迫不及待。
“什麼叫咱的,是你的好不?”
“我的事情不就是你的事情嗎。”,我耍著嘴皮子。
“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麗姐變了個語氣:“著落是有了,但有些麻煩。”
“麻煩?”我愣了一愣:“什麼情況?”
麗姐想了想:“這樣吧,你來我們宿舍樓底下,我再跟你細說。”
……
掛了電話,我披上一件外套,從食堂買了點早飯,就去了女生宿舍樓底下等著麗姐,十分鍾後,麗姐拿著筆和本子走了出來,我連忙迎了過去。“嗨,美女。”
“沒大沒小。”,麗姐白了我一眼。
我鬱悶的看著麗姐:“我說姐,這大清早的你不罵我兩句就閑得慌是吧?”
麗姐哼了一聲:“你以為本小姐願意說你啊,跟你說,要不是你這破事,姐姐我我現在還遊蕩在舒適的夢鄉中呢。”
“夢鄉?春,,,春夢嗎?”
“你!!”,麗姐惱怒的瞪著我:“向南,你是想氣死我嗎?”
“恩,有點。”,我故意調侃道。
“你……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氣死我,那我滿足你,你就當我死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辦去。”,麗姐說著轉身就走,一點不慣著我,我連忙攔住了她。
我把先前買好的早餐放到她的手裏,委屈道:“姐,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你說哪有弟弟想氣死姐姐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了我吧,你看可否?”,我邊說邊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苦著臉看起來很滑稽。
麗姐被我的動作逗的噗嗤一笑,她哼了一句:“就知道臭貧”,一把將我手裏的雞肉卷和牛奶奪了過去:“姐姐我給你送了兩年的早餐,第一次見到你給我送早飯,你還算有些良心。”
“一份早餐就被收買,你個吃貨。”,我也不忘損她一句。
……
兩人坐在操場邊的欄杆上吃完早飯,麗姐也不再損我,很認真的說道:“向南,我今天早上問過我們老師了,你的情況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