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手指剛碰到她,她就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禽獸!”
她眯著眼,大腦還迷糊著,可是身體的藥勁兒已經散去了很多。
“別鬧,我就給你擦一下臉。”
“混蛋,我弄死你!”元滿力氣本就很大,直接將他拽到了床上。
“元滿!”楚冽有些懊惱,這丫頭莫不是瘋了,還是把自己當成那群人了?
他還以為藥效過去了,沒想到壓根沒有啊。
“……你,你敢碰我,你以為老娘是吃素的嘛?”她著伸手就去打他,可是這腦袋暈著,下手沒個準兒,好幾下都打空了。
楚冽傻了眼。
這拳頭都捶不到人,她到底在搞什麼啊。
不過兩人這麼拉扯著,楚冽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這賓館隔音效果不算好,守在門口的兩個楚家人,本來都昏昏欲睡了,卻被裏麵的動靜給吵醒了,忽然就打起了精神,麵麵相覷,眼底滑過一絲不可置信。
之前都很消停的,怎麼大半夜的又忙活起來。
就算是做做前戲,也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吧。
“元滿,你別亂動了!衣服壞了!”
“……你還敢躲,你往哪兒逃!”
“你簡直瘋了!”
“禽獸,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嶽。”
“嶽風華!”
“看我抓到你了吧,嘿嘿……”
……
門口兩個人麵麵相覷著。
我靠!
他們二少居然是被壓得那一個?
難不成和二爺接觸時間長了,這骨子裏還是個?
兩個人身子打了個激靈。
尼瑪,他們姐二爺果然是有毒啊。
遠在海島,正曬著日光浴的楚楚,猝不及防打了個冷戰,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我靠,這麼大的太陽,他怎麼會打噴嚏,曬太陽還能曬感冒了?
也就半個時的功夫,裏麵忽然就消停了……
兩人對視一眼,嘖……
他們家二少貌似不是很持久啊。
他們守在門口,原本就是要等著楚冽召喚的,可是裏麵許久沒有動靜,看樣子是睡了,兩人對視一眼,那他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估計他們二少明早才會找他們。
**
房間內
楚冽看著昏死過去的元滿,長舒了一口氣。
他垂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悻悻然放下。
這算是他和元滿第一次在一個房間共度一晚吧,他本想著,多看她兩眼,也好給自己回去後留點念想,沒想第一晚……
他就把它給劈暈了。
他垂頭看著自己被拉扯得幾乎成布條的襯衣,伸手將衣服脫掉,胸口還有不少抓痕。
別人都用野貓來形容喜歡的人。
這些人莫不是有受虐傾向?
而且他家這個……
這特麼是個母老虎吧。
這爪子!
嘖。
楚冽歎了口氣,將衣服甩到一邊。
他雖不標榜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乘人之危這種事他也不會做。
最主要的是,元滿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他就怕這丫頭一醒,不問青紅皂白,先把自己一腳給踹下去,那還得了?
所以雖然是單間,楚冽也沒睡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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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滿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可能是被下了藥,長期緊繃的神經,徹底鬆弛下來,也沒有精力去想楚冽,反而睡得異常昏沉。
外麵的雪飄飄灑灑落了一夜。
壓著雪鬆的枝頭,壓枝沉雪,銀裝素裹。
元滿是被自己鬧鍾吵醒的,她訂了時間,坐車回城,要去接葉久久。
她起床氣本就大,將被子蒙在頭上,嘟囔著,腦海中忽然閃過Klaus的身影,她猛地從床上直挺挺坐起來,餘光瞥見一側沙發上背對著自己的身影。
她僵硬而有機械得扭過頭。
男人。
還是個赤裸上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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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楚冽的心理陰影麵積~
楚冽:給我一根煙,謝謝……
我:一下感想唄。
楚冽:我隻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