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桑落和這裏的人在一起。
寧遠之幹笑道:“妹妹你和她們不同,我是真心想要娶你,並不是為了要傳宗接代延續香火,你要相信我。”
桑落道:“反正和我沒關係,你愛娶幾個就娶幾個。竟然大家事情都解釋清楚了,人也都介紹了,那我不用再多說什麼的,就這樣散了吧,我還要去喂宏兒吃飯呢。”
桑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抱起桑寶寶正要開溜,卻突然被寧遠之揪住了衣服後領。
桑落頓住,回頭,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二哥?還要什麼事嗎?”
“妹妹,那你這位半路相公該怎麼辦?難道要讓他住這裏嗎?那豈不是入贅我們寧府?”寧遠之問道,他的唇畔上帶著風流肆意的笑容,但那笑意卻沒有帶進眼底,讓桑落身子莫名的發寒。
桑落幹笑道:“當然不成,他好歹過去也是……天子,怎麼能屈居於我們寒舍呢?更何況我和他從未有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沒有舉行過什麼成婚儀式,根本算不了夫妻,頂多是和他在宮中做了幾年床伴罷了。”
她知道寧遠之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所以桑落便一心隻想討好寧遠之,從他的魔掌下脫離出來。
畢竟這裏是寧遠之的地盤,虎落平陽還被犬欺呢。
桑落隻不過是明哲保身,順道落城慕井下石罷了。
城慕聞言,抬眸,微笑道:“床伴?”
那笑容有幾分僵硬。
桑落別過臉不去看城慕微慍的表情,眼不見為淨。
“那還真是可惜了,竟然妹妹沒有嫁人,那宏兒又算什麼呢?”寧遠之十分滿意這個回答,放開桑落的衣領,摸了摸桑落懷中桑寶寶的腦袋,挑高眉頭,繼續問。
“宏兒是個美麗的意外,雖然造成這個意外,皇上也出了不少力,但是自從我把宏兒帶出皇宮外之後,他便和過去的種種都了無幹係了。他是我的孩子,這些年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沒人可以搶走我的孩子。”桑落抱緊了懷中的小孩,警惕地看著城慕。
“我不會搶走他的,若是你都不和我在一起,我要這個孩子有什麼用?我隻不過是想要留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把過去這七年欠你的都還給你罷了,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呢?”
城慕有些無奈,桑落警惕性太高了,總是見不得有人靠近她,一旦發現陌生人的接觸,她便會像隻蝸牛一樣縮在自己的殼子裏,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裏,這讓其他人也無法再靠近。
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桑落的這些壞習慣還是沒有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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