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事方麵,穆唯的忍耐性好得出奇,這種男人,在床幃之間則是持久而有擁有驚人力度爆發力的。
穆唯不想自己的欲望嚇著了桑落,他轉移話題:“你若是想要,可以找我,何必自己……”
“我沒有要自己……大叔,你要相信我……”桑落欲哭無淚心急火燎,這次她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真的沒有想過要自攻自受……
這憐菊坊裏翩翩美少年遍地都是,她為什麼要犯賤去自攻自受尋這份罪受?她大手一招,就有一大票唇紅齒白清秀俊雅的少年排著隊乖乖地躺在自己身下,任她宰割魚肉淩虐蹂躪,忍氣吞聲沒有半點怨言……
“我懂,你們女孩子要自持身份,我不會說出去的。”穆唯以為桑落是在糾結這個,便好心安慰著,讓她安心,“像你這樣長久之後對身體也不好,若是你不願與我,我可以讓管事明日多煮些去火養生的草藥,讓你靜心修養。”
“我……真的沒有……”桑落垂死掙紮著,她可不想在大叔心中的形象墮落成淫蕩思婦的模樣。
“行了,夜深了,你先歇息睡吧。”穆唯冷淡地對桑落道,為桑落撫了撫被角,便迅速閃身逃了出去。
沒錯,他是逃了出去,而並非走。
若是再在桑落那裏呆上一秒鍾,聞到桑落身上若有若無的香甜氣息,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要了她。
原來他一直都高估了自己,以為自己可以再忍耐幾刻鍾的。
可是,一旦碰上了桑落,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和自控力便會分崩離析立刻土崩瓦解,立刻潰不成軍。
長夜漫漫,看來今日又要洗個冷水澡了。
第二日,桑落正和桑寶寶玩得正歡,卻聽得管事來稟告,說是有人來鬧場。
桑落把桑寶寶交給奴仆,便心急火燎地趕去前院平亂。
她開店這麼久,還沒有發生過踢館這樣頗具江湖氣息的戲碼,世人皆以為憐菊坊背後有後台撐腰,因此聲名大噪,便都不敢來擾。他們卻不知桑落身家清白,舉目無親,何談強硬後台一說?
“是哪位公子想要帶走綠意,與他三日承歡?”桑落一到大堂,便嬌笑著出聲,台麵做足了功夫。
“正是在下,嗬嗬,原來這青城聖地之內堪比神跡鬼工的憐菊坊幕後老板,竟然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真是讓在下意想不到跌碎眼睛。”
說話者,青衣儒冠,斯文俊逸,紈絝不羈,低眉抬眼間,幾許風流浪蕩盡藏眼底。
紙扇輕搖,眉似新月,一雙溫潤的桃花眼俊逸嫻雅,閃爍著倜儻無礙之華光。
俊美的臉龐,幹淨清爽,寧靜而致遠,品貌非凡。
桑落心中驚歎,好一個翩翩佳公子,濁世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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