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煩躁的耶律炟忽然看到梳妝台上有一個裝飾精美的禮盒,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打了開來,竟是一本很厚的影集,輕輕翻開一頁,印入眼簾的畫麵讓耶律炟止不住顫抖起來。“妃……妃黎。”耶律炟低啞著聲音一遍遍粘著妃黎的名字。隻見那畫麵中的不是別人,正是妃黎。她一襲白衣,清冷出塵,嘴角輕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再往下翻,除了妃黎的照片外竟還有他的照片。那些照片他再熟悉不過,都是他獨自外出辦事時,拍下來給妃黎的。沒想到,竟在這裏看到。難道這裏就是妃黎住的地方?一種紀念館難以言明的喜悅從心底竄了上來,原來妃黎從沒忽略過自己,隻是她天性冷漠,不愛表達而已。此時的耶律炟興奮的想要跳起來,身上的傷似乎一下子好了似的,全身充滿了力氣,他好想飛到妃黎身邊,告訴她,自己不會放棄!
沒多久,千曄端著飯菜來到耶律炟的房間。“起來吃飯吧!這時我在這裏第一次做飯,可能不太好。”千曄略帶靦腆的說道。看著千曄,耶律炟忽然想起那天在商城看到的男子,原來是他!壓下了內心的心煩氣燥,他需要冷靜。“嗯,曄,你也一起。”“好!”千曄搬來桌椅坐在耶律炟旁邊一起吃著。盡管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耶律炟也不禁訝詫,他竟有如此好的廚藝。“曄,是妃黎救了我嗎?”聽到耶律炟說到妃黎,曄放下手中的碗筷,用紙巾輕擦嘴角。“是的,她今天要去學校,所以隻好由我來照顧你。”“哦…那她沒說什麼吧?”耶律炟小心翼翼的問道。“說了。”“額…說什麼了?”耶律炟見千曄滿臉古怪的看著他,心中不由七上八下。“黎說,等她晚上回來再跟你算賬!”“額…哦!難道她沒生氣?”耶律炟愣愣的問。按理說,妃黎應該會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出去才對,即使他受了傷,可這傷是自己弄的,妃黎不會看不出來。還記得有一次耶律炟的一個表弟來找場子,大罵耶律炟忘恩負義。耶律炟曾受過那個表弟的父母照顧,就忍了。誰知那個表弟暗藏著槍,在耶律炟不注意時,射穿了耶律炟的胳膊,那還是耶律炟及時發現後躲開的,否則可能射穿的就是他的心髒了。
幸好當時妃黎硬闖了進來,製住了那個表弟。耶律炟仍然記得妃黎當時的怒氣,她冷冷地對耶律炟說:“包紮好傷口後,過來找我!”說完就帶著撲天蓋地的寒氣出去了。而他的那個表弟直接被妃黎扔到非洲當野人去了,止好血後,耶律炟去找妃黎,不到一分鍾就被扔出來,大冷的天,還下著雪,妃黎毫不帶感情地說:“給我紮馬步,好好反省你的錯誤,反省不出來,就一直在這兒呆著!”最後還是他的下屬齊齊去求妃黎才被原諒。他在屬下麵前的威嚴全都毀在妃黎受傷。想到這,耶律炟無奈地笑了,他的妃黎與人就是不一樣,關心人的方式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