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血祭”二字,在場的諸多高手,心中都是不由一驚,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眸,緊緊的注視著血公子。但卻是沒有人會去懷疑他這番話是否乃是屬實。
他們很清楚,此時此刻的血公子,已然是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麵,他根本沒有必要說這樣的謊言來欺騙大家,而且在場當中也是不乏陣法高手,對於地麵上那詭異的陣法,也是能夠稍窺端倪。
隻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血公子居然敢於如此大膽,根本不怕眾人聯合起來向他出手,而是直接表明了立場,站立在所有人的對立麵,公然作對。
暫且不說,他最後能夠得償所願的獲取到其中的寶物,但是這份不智便已然不是他應該擁有的。
“血公子,是否所需的極品足夠,便能夠開啟這陣法通道。”
就在所有人心中都正在揣摩血公子用心的時候,場中一名中年男子突然開口問道,而隨著他的這一問,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再次投射向了站立在虛空之中的血公子,眼神當中都紛紛流露出了一種詢問的眼神。
此時所有人的心中都紛紛衍生出了一種想法,那就是如果滿足了那陣法血祭所需的條件,那麼便意味著,剩下的人都不會稱為被屠戮的對象。
原本若是血公子的那番話沒有說出口,那麼出於不解的緣故,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會抱著一種唇亡齒寒的態度,先行聯合起來對付血公子。
可是隨著他的點破,所有人心裏的那一份自私卻是瞬間被無限的放大,畢竟若是聯合起來對付血公子的話,那麼在場的人,即便能夠降之重創或者是斬殺,那勢必將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甚至自己便極有可能會被當成炮灰,血祭這個大陣。
所以,當那中年人提出那一個詢問的時候,所有人心中都不由產生了同一個想法,那就是死道友,也不死貧道的心理。
隻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一份自私的心理,卻是無巧不巧的,正中了血公子的下懷。
“沒錯,按照目前這陣法的凝聚程度,應該最多不超過百人,便能夠滿足這陣法的血祭需求。隻不過,到底會是誰來血祭,就不得而知了。”血公子冷厲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下方僅剩的兩百餘人,話音有些陰冷的說道。
噗!噗!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饒是血公子的狠辣陰毒,卻也是不由心中為之一怔。隻見,還沒有等他的話全部說完,下方僅剩的兩百餘人,已然動起了手來,劍光刀芒閃爍之間,豔紅的鮮血就宛如是噴泉一般,噴灑而出。
僅僅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而已,剩餘的兩百餘人,便已然直接隕落了接近三成之多。這些隕落的人,無不是被其周圍所站立之人所偷襲。
這些人,前一刻還在幻想著,隨著血公子的話音一落,便瞬間暴起,將旁邊的人先行斬殺,作為血祭的祭品。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已然被他視之為宰殺對象的人,卻是先發製人,率先動手,這一前一後的間隙,卻是讓他心中的盤算徹底落空。
而那動手之人,在一擊得手之餘,身形卻是迅速的後退,生怕稍有懈怠,下一刻,便成為了別人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