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任鳴罕見的露出了喜悅的情緒,這個陣法他雖然看了好幾次了,但是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有布置成功的一天,當然,這陣法的布置也一點都不輕鬆,此時任鳴腦中陣法封印已經開了八成,這才讓他用著充足的靈念來繪製這些玉符。
“然後呢?”風崖屋看著這一堆玉符,問道。
“然後當然就是布置了。”任鳴一把把所有玉符收入儲物道具中,走向一角,蹲在那裏不知道在研究什麼,久久不動了。
風崖屋又是瞅了半天,結果發現任鳴真的一點都得意思都沒有,又是一陣索然無趣。
等風崖屋再次從修煉中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著他入目看去,此時在他身體四周這一片地域上布滿了數不盡的玉符,一個個玉符之間相互聯係在一起,紋路之上靈光流動,好似活物。
雖然還沒有完全覆蓋,但是卻也已經覆蓋了十之八、九了。
“嘶—,這真是你搞的。”風崖屋倒十分驚訝的說道。
任鳴伸手把一枚玉符擺好,頭也不回的說道:“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是誰。”
“我去。”風崖屋正剩下這一聲驚歎了。
時間漸漸流逝,隨著任鳴一道道玉符打上陣法之中,風崖屋就見四周的陣法圓圈光芒愈發明亮,此時天空已經漸漸變黑了,但是在這個陣法之中卻依舊好似白晝。
“這把慘了!”任鳴看了看四周,說道。
“怎麼了 ?”風崖屋不解的問道。
“陣法還未完全布置好,但是此時天已經黑了,這陣法在這夜裏,實在是太顯眼了。”任鳴看著這明閃閃的陣法,說道。
“那又怎麼了?”柳子皓這時也睜開了眼睛,說道。
“你傻啊,如果到時候把人都吸引過來了,那咱們這個陣法不就可以輕易被人破去了。”風崖屋對柳子皓說道。
“那就跟他們比試一番唄,這反正也是咱們本來的目的啊。”柳子皓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先聲明啊,那隻是你的目的而已,我隻是自家師傅讓我一定要進入總決賽而已。”風崖屋擺擺手,急忙說道。
“我純粹打醬油的。”任鳴也在後麵接口說道:“不過既然你的目的是跟被人比試,那就好辦了,在陣法布置成功之前,小柳子咱們的安全就看你的了。”
柳子皓輕蔑一笑,無限鄙夷的看著兩人一眼,說道:“我有傷動不了手。”說完,便再次閉目吐納起來。
“臥槽,你個王八蛋現在跟老子裝虛弱是不是?”任鳴指著柳子皓大怒。
柳子皓睜開眼,說道:“你要跟我比武我就出去幫你們守一段時間。”
“……老屋,大家的安全就看你的了。”任鳴轉頭對著一邊的風崖屋說道。
“哎呀臥槽,我就是一路過的,咋還扯我頭上了。”風崖屋頓時大聲叫道。
“反正如果我陣法布置不出來的話,到時候你就得跟別人一直戰鬥下去了。”任鳴轉頭繼續布置玉符,說道。
“我錯了,你說吧,讓我守那我守那。”風崖屋挺直了胸膛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