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崖屋用真元烘幹了身上的水,此時陣法之中,一切都與陸地上相同,表情淡定的走到任鳴身邊,順手拿過一袋肉幹,蹲在一旁仰頭看著上方爭鬥吃了起來。
“不是,我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被拿走了吃的,任鳴才回過神來,指著風崖屋問道。
風崖屋轉頭輕蔑的看了一眼任鳴,說道:“就你,我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你。”
聽到這眼中看不起的語氣,任鳴頓時不樂意了,一把搶過肉幹,說道:“你腳趾頭都那麼厲害了,怎麼沒見你用腦子想明白小夭啊。”
一提起小夭,風崖屋頓時麵色一變,與小夭之間的婚約,是風崖屋永遠也無法擺脫的陰影,每每想到自己下半生的人生,總是會讓他覺得前路是多麼多麼的昏暗,未來是多麼多麼的悲哀。
見聳拉著腦袋無力反駁的風崖屋,任鳴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嘲諷他的話了,轉而抬頭看向天空正在爭鬥的二人。
過了一會,風崖屋終於回了精神,搶回肉幹,嚼了一口說道:“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悠閑啊。”
“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誰?”任鳴聽到後,一臉自豪,看著上空之中爭鬥不止的二人,說道:“小柳子最近進步很大啊,這劍法的掌控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吧。”
“自大他當年看到你用刀之後,不知道多麼苦練劍法,登堂入室也很正常。”風崖屋接了一句說道。
任鳴向著這些年一直想要向自己挑戰的柳子皓,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就要如願了,現在單論技巧,他的劍法已經不輸與我的刀法了。”
風崖屋轉頭看了一眼任鳴,一臉的鄙夷:“你裝,可勁的裝!”
“怎麼裝了?”任鳴一臉不解的問道。
“依依都告訴我了。”風崖屋說道:“你現在已經練到二手刀了,雖然你現在還是一直隨身攜帶三把刀,但是你現在完全開始使用二手刀了。”
“我去,怎麼依依什麼都告訴了。”任鳴雖然這樣說,但是其實他也並太不介意,隻是這麼說說而已。
“切,你以為我跟依依什麼關係。”風崖屋一臉自豪的樣子說道。
“今天沒看見小夭啊?”任鳴一臉左右張望的樣子說道。
風崖屋頓時一臉衰樣,說道:“小夭沒參加這次比武,好像要突破了。”
“突破?!”任鳴麵色一喜:“知妙?”
“恩,可不是知妙了,真想不到,咱們幾人之中最先突破的竟然會是小夭。”風崖屋說道。
這把任鳴終於知道為什麼風崖屋一臉衰樣了,本來就已經被小夭壓製的夠慘的了,此時小夭還突破了,風崖屋不是更沒有反抗的機會了。
“反抗的道路還任重而道遠啊,同誌仍需努力啊。”任鳴一臉勸慰的拍了拍風崖屋的肩膀。
“唉。”風崖屋一歎,這時,上方戰鬥的二人終於分開。
“謔!竟然能斬下對方一條手臂,小柳子最近進步真的很大啊。”任鳴也是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