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的排序,不不不,不需要,隻需要一個十分簡單的封印就可以了,至於封印會太薄弱的問題,已經盡數被龐大的靈念掩蓋過去了。
靈力線條過於簡單,沒事,我加粗就可以了。
封印結果太過微弱了,沒關係,我加厚就行了。
於是,幾乎這整個封印禁製,幾乎就是任鳴在用自己龐大的靈念堆砌起來的一堵牆,除開任鳴自己,根本破解不來。
因為這其中不存在任何技巧性的東西,隻是純粹的一力降十會。
而且更為尷尬的是,斬羅尊者還發現自己似乎因為被封存在了這片識海之中的緣故。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靈識越來越弱,幾乎便要消散了。
所以任鳴這段時間的頭痛才會間隔時間愈發長,恐怕任鳴再過一段時間不解開封印,這斬羅尊者便會悄聲無息的消散了。
那可還真是應了那句我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了。
“是誰?”斬羅尊者此時因為靈識破損損害的厲害,記憶也已經失去很多,他此時根本不記得自己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隻是蘇醒之後便開始大吼大叫,直到疲累之時才會歇息下來,休息到下一次蘇醒再次吼叫。
由此可見,他就連智力也損失了不少呢……。
“你是……。”任鳴說到這,沉默一下,因為他仔細想來,突然發覺自己倒還真的並不知道這位的名字,這般想著,他突然腦中想出一個辦法,神情一動,繼續說道:“你曾是我的家奴,隻是後來因為一次戰鬥身死道消,唉,我特意護住你的一縷神識不滅,沒曾想依舊逃不脫這命運啊。”說著說著,他露出一臉遺憾的情緒,還真有幾分真意。
“家奴?”這二字似乎是激起了斬羅尊者他的回憶,直覺得這二字真的頗為熟悉,他平靜下來,陷入沉默之中。
“嗯,沒錯。”任鳴說謊話向來都是說來就來,所以此時臉不紅心不跳,不帶一絲心虛的,這也給他加了不少可信度。
“那我是怎麼死的?”斬羅尊者繼而問道。
“因為我遭遇仇敵,而你為了保護我,這才被人殺死的。”任鳴說道:“當時你與彭老百般護我,這才保我逃出生機,可惜,彭老我終究是沒能挽救回來。”任鳴當初曾經聽到過那位被斬落刀下的死後,幾人喚過他的名字,故以此時便引用過來,真真假假。
斬羅尊者聽後,熟悉的感覺更加深厚,心中已經對任鳴的話信了大半。
任鳴見對方表情,知道此事已成,說道:“唉,可惜了就算犧牲了二位,我卻也依舊沒能逃開那位仇家的追捕啊,此時他在我這外邊步步緊逼,我這也下場不明啊……。”
斬羅尊者一聽,頓時神情閃出怒容,就欲出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此時已經是這般模樣,談何出手呢,他的神情變味落寞,盯著自己有些虛化的雙手,沉默不語。
任鳴見斬羅尊者的表情,便知道他此時已經盡信他的言論,這也多虧了任鳴許久未曾解封靈識,使得斬羅尊者靈念消逝的差不多,記憶智力受損嚴重,不然就這般簡單謊言定是騙不過他的。
任鳴此時外麵失態還頗為危機,更是沒有太多功夫在這裏與這位消耗,故以才想出了這般言語用來平複對方情緒。
見事以功成,任鳴直接說道:“先生請先在此處安靜等待,我這便出去繼續會會那位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