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任鳴回過神來,這才想起幾人還等著他的回答呢,於是說道:“沒事,那家夥就是耍酒瘋呢。”
“可是這都一宿了,酒總該醒了吧。”葉芊聽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他不是胖子嘛,與普通人不太一樣。”任鳴信口胡來簡直自然的都不能在自然了,所以總是能給人一種他說的好沒有道理但是好想那裏又蠻對的耶這種錯覺。
但是場中與任鳴接觸較深的幾人是完全沒有相信他的意思,柳依依是壓根就懶得反駁了,淩方洲出口說道:“可是我聽到他好像提到什麼還錢……。”話音未落,任鳴大聲說道:“所以才說他是耍酒瘋嘛,哈哈哈,竟然把我當成一個欠他錢的人了,你說他怪不怪?”
肖然這次沒有沉默了,幽幽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欠他多少?”
“老白你跟那個黑姑娘怎麼樣了?”任鳴突然湊到在一邊看熱鬧的白青旁邊問道。
幾人一起撇了撇嘴,白青也是麵色頗為尷尬,但是畢竟心中對任鳴十分感恩,也就回道:“她今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任鳴繼續問道。
白青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是趁我睡著的時候走的。”
“你怎麼知道是趁你睡著的時候走的?”任鳴繼續問道。
白青麵露苦澀笑容,說道:“因為我根本就沒睡。”
“額。”
“白師弟和那黑衣女子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葉芊湊到任鳴身邊,悄聲問道。
任鳴聽到這個問題,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白青一眼,而後對他說道:“你看,這事你跟大家說?”
白青臉上掛著的苦澀未曾消退,聽到任鳴的話語,輕輕一歎,既然如此,那便說一說吧。
白青失神望著燃燒的火苗,說道:“與她能夠相識,也算是挺神奇的一件事吧。”突然,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罕見的笑意:“那日,我同師傅前往華天閣辦事,師傅因為有事要談,就先把留在了外麵,那時候孩子心性,自然是待不住的,於是,我就開始四處閑逛,正好看到了一群小孩子在爬山。”
“一些個體質稍好的弟子,很快的就爬到了山上,而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體質孱弱,那山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很陡峭的了,更何況她們還是一幫小女孩,很快,有好幾個小孩子都放棄了。”
他的笑意更濃,徐徐說道:“隻剩下她了,她當時才爬了不到一半吧,而有很多弟子早早的就已經到山頂了,我看他可憐,於是就把師傅送給我的一枚輕身符送給了她。”
“好手段。”任鳴豎起大拇指,一臉敬仰的說道。
白青擺擺手,道:“當時是真的沒想那麼多,隻是看她那麼可憐,又那麼堅持,那輕身符對我而言又沒什麼太大用處,於是,也就送她了。”
“別謙虛了。”任鳴一臉的不信,正要繼續說話,卻被柳依依打了一下,說道:“別說話!”
任鳴轉頭,這才發現,原來大家都在專心致誌的聽白青講。
其實幾人本來對這件事也挺奇的,昨日壽宴上白青突然出手搶下她時,幾人就已經心生好奇了,隻是後來秦王的挑撥離間,讓幾人不禁擔心任鳴與白青之間的關係,所以也就沒人問。
雖然後來事情得到解決,不知如何開口的眾人再加上天色已晚,所以也就隻能不了了之了,此時既然白青說起,而且聽著似乎可能會是一個十分勁爆的消息,怎麼可能不專心聽。
任鳴隻好無奈的攤了攤手,不再說話。
於是白青繼續說道:“她也因此順利進入了華天閣,也打聽到了我的身份,於是便開始同我書信聯係。”
他仰頭看著已經陰沉的天空,思緒已經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火光映在眾人的臉上,故事在火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