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鳴看著這小皇子一招一式,他也是練習這些攻擊技巧之人,自然知道這裏麵的招招殺機。
他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此時平靜站在兩人之後的秦王,與招招犀利的小皇子,低聲道出一句話:“果然是帝王家。”
場中的情形果然如同大部分人預測的那樣,退了一步的二皇子瞬間本小皇子狂風暴雨一般的劍鋒壓製的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嘶啦!”久防之下必出漏洞,二皇子一時應接不及,被小皇子一劍劃破胸前,如果不是退的及時,此時恐怕就不是一條橫胸傷口那麼簡單了。
“給我殺!”二皇子連退數步,退到了黑甲士兵之後,大聲喊道。
黑甲士兵長矛當即直指前方,今日因為秦王大壽,所以普天同慶,所以皇家衛隊守衛本就不夠森嚴,這也是這些黑甲士兵能夠進入京中的原因。
秦王身邊此時隻有一支時十人衛隊,至於此時參加壽宴的諸大宗門,自然是高高掛起,在這裏的宗門中,隻有一劍閣可以有原因出手,其他幾大宗門此時端坐一邊,黑甲士兵也知道這些家夥的不好招惹,與之涇渭分明的很,根本沒有主動招惹的意思。
小皇子逼退二皇子後,就退到了秦王之後,那十人衛隊此時也悍不畏死的阻在最前麵,哪怕被鋒利到透著寒氣的長矛刺入身體也不發一言,一步不退。
“老二啊老二,你終究……怎麼就不曉得……大哥……普世如妖,去他媽的。”秦方此時根本沒有站出來的意思,他像是早已醉死一般癱在酒桌之上,事實上在酒席開始之時他就不停的給自己灌酒,直到二皇子出聲之前,他就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此時他隻是不停的呢喃著一些斷斷續續的話語。
場中權貴見此可是再也坐不住了,那些黑甲士兵可不會像顧及各大宗門弟子那般顧忌他們,被誤傷那簡直就是天大的不值,更何況此日秦王麵前分明充斥著凶險,幾名老的走道都有些發顫的家夥大聲喊著清剿叛逆,而後邁著蝸牛一般的步伐向前走去,反而讓一些年輕官員衝到了“領先位置。”
這些官員全都是老而彌堅同時又奸詐為賊之背,怎麼不曉得此時該如何做,而後就見場中一下子變得烏泱泱一片混亂,助威大臣有的喊著保護大王,有的喊著打倒叛賊就這麼邁著瞅著像是拚盡全力但實際根本沒有多少前進的步伐擋到了秦王與黑甲士兵們之間,而後就見那些喊的越凶之人反而卻漸漸處在了人群的後方,當前一些明顯稚嫩的年輕小官員們被長矛刺穿身體帶著一臉莫名的死去了,他們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因為官職低所以酒桌位置幾乎在邊緣的自己竟然會站在了那些幾乎就在禦座近前的大官員之前。
隨著官員們大聲叫喊與擺著前衝姿勢卻在步步後退的動作下,一步未退的十人禁軍衛隊,被擠的連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