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看來想找到傷我之人是沒什麼希望了。”任鳴有著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樊白音沒有接口,隻是藏在袖中的玉手攥成了拳頭。
…………
幾人參觀一陣,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這次任務的重點,壽宴,終於開始了。
公國,王國,天朝,神朝這森然的等級製度自然不是簡簡單單幾個字那麼簡單,這與所掌地域,軍事等級等等諸多事情都有關係。
而長生大國,身為一個頂級神朝,一國之君的壽宴自然是不會顯得過於寒酸。
雖然秦贏是武夫出身,並不是十分在意這些事情,但是隨著身為地位的上升,在其位,謀其政,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所以這次的壽宴布置更是以達半年之久,半年籌備,隻是為了這一個晚上。
因為秦王並不喜歡花草,所以這次的壽宴現場並沒有鮮花其實如果仔細想一下,就會發現,其實整座宮殿都沒有多少花,就連任鳴幾人今天去參觀的禦花園,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絢爛美麗的花朵,反而以大樹居多。
有些扯遠了,閑話少說,壽宴舉行位置在宮中四象閣前廣場上。
諾達廣場此時擺著古色古香的桌椅,而在四象閣門口,擺著帝王儀仗,此時秦王還沒出場,所以位置還是空缺著,但是任鳴他們這頭,已經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幾個圈子。
國家權貴們自然是在一起的,不論平時他們在宮中如何攻心鬥角,此時他們便是一起的。
而一些宗門們,大多以實力孱弱的宗門為主,也聚成了一堆,此時言談正歡。
至於最後的這一部分,自然就剩下類似於靈泉山府一劍閣之類的實力雄厚的宗門,他們之間交流不多,隻是幾大宗門之間平常也有些交往,所以大多相識,於是也就都湊在一起了。
“那個一臉死相的家夥,就是一劍閣這次的領隊?”任鳴指著自己的“新發現”問肖然道。
“任師兄,這個,咱們雖然與一劍閣關係不算太好,但是至少還是要有些禮節,畢竟……。”
“那個一臉死相的家夥就是一劍閣這次的領隊?”任鳴指著自己的“新發現”問淩方洲道。
“任師兄,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肖然說道。
任鳴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語道:“你說他長得又不好看,怎麼有自信一臉死相呢?”
“喂,任師兄,再這樣我生氣了啊。”肖然說道。
“不過他們一整個宗門的人好像都是這樣呢,長成這樣還好意思開宗門,真是不知道他們那裏來的自信。”
“喂喂喂,任師兄……。”
“不過妙音寺裏頭竟然還有一個漂亮的師妹。唉,年紀輕輕怎麼就出家當和尚了呢,浪費資源啊。”任鳴說道。
“我真生氣了啊,我告訴你,我生氣起來,可是連我都怕的。”肖然說道。
“哦,不對,應該是尼姑。”
“任師兄我錯了,請你原諒我。”肖然做了一件連他自己以後想起來都後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