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經兩個月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兩個月,姐,應該是辰哥哥的。”
“醫生,我想請你幫個忙,我想讓你把懷孕時間改一下,給我一份,可以嗎?”
“這……”
“一百萬,如何?”
“好”每個人的敬業精神不是絕對的,人都是有貪婪之心的。
“姐,當沫沫的孩子出生後,還是會知道這是辰哥哥的孩子的。”出了醫院,宮夕桐問著宮夕羽。
“隻可惜,那孩子與世界無緣。”
“姐,你想……”
“嗬,反正已經做了這麼多,在多做點,在狠點也無妨。”
**夜魅酒吧裏,夜寒辰獨自喝著酒,都說戒酒消愁,愁更愁,情愁,散不去,消不開。酒水一杯杯的下肚,尋求個酒醉方知恨事少。
夜寒辰醉醺醺的回到夜庭別墅,他許久不回這裏了,曾經在這裏工作的小蘭已早嫁他人,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夜寒辰步履蹣跚的走到臥室,躺在床上。
不多久,夜庭別墅裏走進一個人,徑直上樓,進了夜寒辰所在的房間。夜寒辰聽到腳步聲,沒看清來人,但嘴裏念的是沫沫來人聽了緊握拳頭,然後稍稍放開,走過去。
“辰”宮夕羽柔聲叫到。
“沫沫,沫沫。”夜寒辰仍舊不停地叫著沫沫,腦海裏全是這個詞,想的也隻有沫沫。夜寒辰伸手把床邊的人拽到床上,覆身壓住,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下,一時的意亂情迷,不知傷了誰的心。宮夕羽熱情回應,可是夜寒辰嘴裏的話卻灼傷了她的心,他深愛的到底還是沫沫。
清晨,鳥兒啁啾,喚醒了床上的那一對男女。夜寒辰從頭痛欲裂中醒來,捂著頭緩緩坐起來,當看清身邊躺著的人時,眼神一片淡漠。宮夕羽這時也醒過來,看著坐起來的夜寒辰,也緩緩坐起來。
“辰,我、、、”
“你怎麼會在這?”夜寒辰冷聲質問,對於他們兩個昨晚發生的事似乎沒覺得有什麼。
“辰,我昨晚隻是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喝醉酒了,而且你還、、、”宮夕羽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意思已很明顯。
“你沒什麼事就先走吧!”夜寒辰淡淡說到,然後沒有再理宮夕羽,徑直往浴室走去。宮夕羽一陣氣惱,但她不介意,因為她的目的已達到,於是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離開。
浴室裏,夜寒辰用冷水衝刷著臉,為昨晚的事而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