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一陣試探性的敲門聲,很輕很輕,肯尼放下書去應門。黑暗中站在門階上的那個人,穿著一身新的大衣,抵禦著漫天的暴雨。米克羅夫來了。
他非常謹慎仔細地準備了滿腹的解釋和道歉。隨著國王宣布遜位,新的首相選舉迫在眉睫,一切都改變了。媒體有新的大魚要去釣,不會來招惹他和肯尼了。隻要肯尼能明白、理解和原諒。但他抬頭的一瞬間,看到肯尼驚愕的眼中深深的痛苦,本來打好的腹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們四目相對,都害怕對方先開口說出自己不願聽到的話,甚至不願意暴露尚未愈合的傷口。米克羅夫感覺已經過了幾世幾劫,肯尼才終於先開了口。
“這樣狂風暴雨的晚上,你打算在這兒站一夜嗎,戴維?熊寶的茶都快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