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東北錘王(1)(2 / 3)

這飯館裏的室溫不高,但我卻覺得自己渾身冒汗。不得不說,錘王的變態讓我想到了一個詞:殺人狂魔。我是真搞不懂既然他這麼凶惡,為何上頭不立刻把他處死呢,留著他早晚是個禍害。

事情不僅如此,杜興又爆了一個猛料出來:“幾個月前,那錘王越獄了,號稱零越獄的戈壁監獄也被蒙上了一次恥辱。”我聯係這前前後後,想到了一個可能:“大油,你不會是說那紙人的臉像那錘王問天吧?”杜興點點頭,還特意指著左臉頰:“錘王這裏長了三顆痣,‘品’字形分布,那紙人的臉還有本田車的文身,都印了這個,我想這貌似不是巧合。”

我有點兒暈乎的感覺,這絕不是因為喝酒的原因,原本看似就很詭異的行屍案,現在牽扯出來的東西更多了。我跟杜興提了個建議,明天我倆一起跟劉千手好好說說這事,讓這劉邋遢別啥事都不管了。如果說這行屍案真的超出了我們二探組的能力範圍,他也該往上頭好好反映一下才對。杜興說行,事就這麼定了。

我倆又舉杯,想把最後一杯酒幹了,結束飯局回家睡覺。但還沒等我倆喝上,這飯館外就突然傳來幾聲砰砰的槍響。這讓我的心緊繃了起來,心說一定有凶案發生了。

我和杜興互相看了一眼,別看喝得都有點兒大,但一同起身,快速地往飯館外衝去。杜興倒沒什麼,我這幾步跑得直斜歪,而且很多客人都上來一股好奇心,想出去看看。我望著這些人心裏就來氣,心說遇到好事你們出去看看行,這都開火了,你們還想湊熱鬧,真嫌自己命長了是不?我堵在門口擺著手,吼了一句,說自己是警察,讓他們都穩著點,別出屋。

等我和杜興出去後,遠處開來兩輛警車,嗡嗡地鳴著笛,直奔一個居民樓衝去。就這辦案風格,我一下想到了一探組,為何每次他們抓人都要這麼張揚才行呢?杜興拽著我往那邊趕,還沒等我倆走幾步呢,意外又來了。

這居民樓的三樓,有戶人家的窗戶突然被推開了,更詭異的是,突然間,一股股白煙從裏麵冒出來,在夜空中不停地擴散至消失不見。這不是那種著火的煙,顯得很白膩,就好像是種霧氣一樣。我一下想到了幽靈,心裏還被嚇得直突突,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怪現象。

兩輛警車全停到單元門那兒,算是把出路封死,緊接著,這兩輛車裏的8個人全握著手槍衝了上去。我沒搞清楚咋回事,但杜興卻想明白了,跟我說:“李峰,準備幫忙吧。”我心說開玩笑呢,我倆都喝成這德行了,就是俗稱的酒蒙子,想幫忙也力不從心吧?

杜興真敢玩狠的,他說完還弓著身子,摳起喉,哇哇地吐上了,合著今晚吃的好東西全被他這麼糟蹋了。我也知道這是目前為止想醒酒的最好辦法了,可我以前試過摳喉,除了讓自己惡心幹嘔,根本就吐不出來。杜興吐完一抹嘴,又當先往那邊跑。我一合計得了,自己吐不出來就別吐了,捧著肚子跟上去吧,到時能幫多大忙就幫多大忙。

我以為8個警員帶著槍,不會有多大危險呢,但我錯了,突然間,那樓道裏傳來了密集的槍聲,最後還轟的一聲響。這響聲讓我想起了炸藥,我心裏突突一下,心說這到底攤上啥事了,難道遇到恐怖分子了?不過這響聲也給我和杜興提了個醒,我倆不敢貿然上樓,反倒躲在警車後麵觀望。

我隱隱能聽到樓道裏的叫嚷聲,貌似還有撞門的聲音,而就在這時,三樓那股白煙沒了,又有兩個怪人從裏麵鑽了出來。說他倆是怪人,主要指他倆渾身上下的顏色,他倆一身白,就跟那傳說中的鬼怪一樣。其中一個人身手真好,順著窗戶往下跳,不過他沒傻兮兮地直接跳下來,畢竟是三樓,這高度會摔死人的。他先跳在一個空調架上,又順著往下跳到二樓的防盜窗上,反正借著這些緩衝地,順溜地逃了下來。另一個怪人沒那麼膽大,爬到排水管上,但身手遜色一些,隻能嗖嗖地跟個猴子似的往下順,幾個眨眼間也眼瞅著到地麵了。杜興盯著這倆白人,跟我說了一句:“他們都沒槍,咱倆一人一個把他們擒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