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禦飛揚微微頷首示意,他這個動作告訴我麵前這個女人並不是他的女人,那麼她是什麼身份。
“皇上怎麼會在這裏。”她這是明知故問。
禦飛揚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聲音也冷淡了下來,“那柳妃怎麼會在這裏?”他這是明顯的質問,我相信若不是柳妃的身份在這裏放著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客氣的,因為我在他眼中看見了深重的不悅。
“太後讓我帶傾城來這裏看一些東西。”柳妃的聲音和麵容依然是那麼的溫柔,溫柔的讓人不舍得對她大聲說話,但是顯然是對禦飛揚不起任何作用的。
禦飛揚冷冷的看著柳妃,“朕今天上午說過了,傾城這一段時間學禮儀,在這期間是不見任何人的,在宮中不懂得禮儀得罪了誰那是不知者無罪還是該依罪論罰呢。”他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責怪我,實則是要這個柳妃對太後傳達他的意思。
“皇上這麼說就嚴重了,傾城這麼安靜一個孩子怎麼會得罪誰呢。”柳妃別有深意的說,而我隻是站在一邊看什麼都不說的。
“柳妃沒事還是多呆在慶雲宮的好,來這種地方走動未免與身份有些不相宜。”禦飛揚下逐客令了,言語中不乏帶有威脅的性質。
柳妃笑笑,“皇上說的是。”她並不辯駁什麼,“那我就先回去了。”
禦飛揚轉過身“恩”了一聲,態度淡漠的讓我感覺到陌生。
“她為什麼帶你來這裏?”柳妃離開之後禦飛揚突然轉身來看我,眸子裏的淡漠已經完全沒有了前兩天的溫柔,我卻不知是為何。
我的心疼了一下,我不喜歡猜測別人的心思和態度,但是又不能不介意他的態度。“她帶我來看她的姐姐。”
禦飛揚眸子裏閃過什麼,“她和你說了什麼?”他的聲音中是有一絲急切的,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對我說了什麼,是什麼呢。
“她說她的姐姐是為了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還說她的姐姐殺了太後的女兒。”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這期間肯定是有什麼聯係的,我不知道,但是禦飛揚可能知道,“傾城可以知道這一切都和傾城有什麼關係嗎?”進宮十天不到,這個世界就全變了,變得讓我不認識了。
“她是先皇的妃子。”禦飛揚轉過身往前走,我在後麵跟著,太監和侍衛在我後麵,離的有些遠,並聽不到我們談話。
我沒吭聲聽著他繼續說下去,“她的姐姐也是,當時她的姐姐隻是想救朕的胞妹,結果卻是不盡人意,而她說和你有關係隻是她的一種誤解,因為你們的名字相同,所以很容易讓人誤解。”我能夠聽明白他的話,他的意思是我和另外一個女子的名字相同,他們對我的所有敵意或者其他的都隻是因為我的名字是傾城。
我的心痛了,這個少年君王因為我和他愛的女子的名字相同而把我安置在宮裏,因為我和她名字相同他保護我。“傾城可以知道那個女子現在怎麼樣了嗎?”這個淡漠而冷酷的君王啊,竟然是個癡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