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19歲,大學生
第一次發現異常情況的是蝴蝶——那天,當美女姍姍穿上黃色的小兜肚,在宿舍裏來回試走“貓步”,讓我們深深陶醉的時候,蝴蝶忽然一語戳破天機:“對麵有望遠鏡!”大家一陣忙亂,急著檢查自己是否不經意間已經春光乍瀉,然後又一齊望向對麵,果然瞥見一架望遠鏡正架在對麵宿舍的陽台上,幾條可惡得出奇的“恐龍”正圍著那家夥津津有味地欣賞免費時裝秀呢!
我們跟男生之間因為偷窺接下了梁子之後,開始爆發了侵略、自衛和反侵略之間的戰爭。可以說,我們宿舍跟對麵生物工程係的男生宿舍之間的“戰爭”,是經曆過從戰略防禦、戰略相持到戰略反攻三個階段的。
第一次發現異常情況的是蝴蝶—那天,當美女姍姍穿上黃色的小兜肚,在宿舍裏來回試走“貓步”,讓我們深深陶醉的時候,蝴蝶忽然一語戳破天機:“對麵有望遠鏡!”大家一陣忙亂,急著檢查自己是否不經意間已經春光乍瀉,然後又一齊望向對麵,果然瞥見一架望遠鏡正架在對麵宿舍的陽台上,幾條可惡得出奇的“恐龍”正圍著那家夥津津有味地欣賞免費時裝秀呢!“神經病!”“變態!”我們趕緊把門“砰”的一聲關上,把窗簾“嘶”的一聲也拉上了。
之後,我們把武器藏在宿舍裏,提高了百分百的警惕,一旦發現對麵有鏡片反光,立即啟動防衛措施—把門關上。但大熱的天,老關著門的滋味著實不好受,萬一要是捂出個什麼痘痘出來,那可不得了。NO,我們也要向男生說“不”,我們也要行動起來!通過明查暗訪,我們發現,原來自己班上的男生就有這種絕妙的武器!我們剛開口,男生個個痛拍大腿訴苦:“冤哪,今年搬了宿舍,風水不好,這些蘇聯的武器派不上用場,你們要,跳樓價,打個五折拿去吧!”直叫我們哭笑不得,也不管三七二十幾搶了三個便跑。
放學後,姍姍又穿上兜肚,大開舍門—才一分鍾,對麵的武器已高高架起。“衝啊!”我們蜂擁著擠到走廊,排成一隊,架起三門“大炮”,轟轟轟,三對一!男生萬分意外地把視線從鏡旁移開直瞪著我們,我們也毫不示弱地“反瞪”。他們見勢不妙,落荒而逃。
但老是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我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來跟他們對峙,況且吃虧的還隻能是我們。不行,得再想點兒辦法。經過三天兩夜的密謀,我們一致決定用水戰,非打他個落花流水不可!
經過積極緊張的準備工作,一切OK了,十米長的管子已經接在了水龍頭上。“姍姍,上!”果然,魚兒又上鉤了,隻見對麵鏡片靈光一閃,我大喊一聲:“預備—放!”隻見一條蔚為壯觀的水柱帶著七彩的虹光,直向對麵射去—就在我們歡呼雀躍時,一聲怒喝從對麵宿舍傳了過來:“搞什麼搞,這邊沒有著火呀!”
隻見一個濕淋淋的人衝到走廊上,指著我們—天啊,是我們的學生會組織部長,剛才那反光的原來是他的眼鏡片!我們立刻驚慌得像受了驚嚇的麻雀一樣四散逃跑,生怕他眼睛突然變得好使起來,認出了我們。
細雨飄窗:
成長是一種美麗,成長也是一種誘惑,成長更是一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