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北方某處
正值七月份,北方七月的天氣變化多端,時候陽光明媚,時而烏雲密布,昨夜星辰璀璨,今朝細雨綿綿。
白靜是這N省的一名很普通的女刑警,這兩天正好趕上她休息,因為剛剛和男友吵過架,所以心中很是鬱悶,便和朋友們喝了些酒,很晚才回家,回家會便一頭栽到床上睡著了。
“你是誰?”
白靜睜開模糊的眼睛看見遠處站著一個很陌生的男子,此男子身在白茫茫的霧裏,看不到他的容貌。
“你是誰啊?”白靜見那男子沒回答他便又問了一句。
那男子沒有說話,但向白靜招手,白靜見狀,便緩緩地向那男子走去,就在白靜快能看到那男子容貌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刺耳的響聲,那男子聞聲化作一條巨龍,消失在迷糊之中。
“嘟嘟!”
一陣手機鈴聲把白靜在夢中驚醒,白靜睜開眼睛,這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一個夢,但白靜感覺這個夢很奇怪,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她轉身看看窗外卻還是在夜裏,電閃雷鳴,似乎一場大暴雨就要來臨。
“哎呀!有任務!”
白靜拿過手機看了看是他的頂頭上司打來的,說是郊區發生搶劫案,要她馬上過去。白靜嘴上雖然抱怨,但是畢竟事情重大,她也不敢耽擱,便迅速起床,穿好警服,臉都沒洗跳上警車便進匆匆趕往事發地。
正當白靜開車離事發地不遠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的同事劉磊正在追擊三個年輕男子,白靜猜測那三名男子可能就疑犯,便向那三名男子逃跑的方向追去。那三人看到有警車跟來便爬上了山坡,他們想從山坡繞到山坡後麵去。
“站住!”
白靜下車跟了上去,大雨順勢而下,山坡頓時被雨澆的難以攀登,白靜也顧不上什麼了,三個嫌疑犯在前麵拚命逃跑,她在後麵舍命追擊,轉眼間白靜來到一山頂上,她向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那嫌疑犯中的二人,正在前方繼續跑,她也沒有考慮,邊向追他們而去,可是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背後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時沒站穩,再加上山坡被雨淋的很是光滑,腳下一滑,白靜急忙伸手向上亂抓,卻抓住了推他那人的腿,白靜一使勁,他和那人便一齊滾落了下去。
當白靜醒來時已是明天大亮,她摸了摸頭,感覺頭和四肢有些疼痛,她想起昨晚他一直在追嫌疑犯,自己不慎滾落山底,所以才感覺身上很是酸痛。
白靜起身向四周看了看,很是驚訝:“這是什麼地方啊!”
隻見青青草原,朗朗天空,細風拂麵,春暖花開,陽光明媚,一副草原風光呈現在白靜麵前。
“哎吆!”
白靜忽然聽到一聲男人的哀叫聲,便轉身向背後看去,隻見昨晚那嫌疑犯就在自己不遠處便大聲喊了句:“站住!”
那嫌疑犯起身扶著腰隻叫疼,意識還沒清醒過來,卻聽到身邊白靜的喊聲,撒腿就跑。
就這樣,一個嫌疑犯在前麵跑,一個女刑警在後麵追,不知不覺白靜追蹤那嫌疑犯來到了小河鎮上。
“哎吆!”
由於白靜光顧看著那嫌疑犯跑了,沒想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便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白靜立馬起身,看了看腳下:“咦!這是誰的腿啊?”
白靜順著那腿向上看去,隻見一乞丐正躺在巷口睡大覺,白靜以為是拍電視的呢,便也顧不得與那乞丐理論了,她看了看那嫌疑犯馬上就要在眼前消失了,便氣憤地向前追去。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把巷口的這位乞丐從夢中驚醒,乞丐迷迷糊糊地看到一身著奇怪衣服的人從身邊跑過,便打算繼續睡覺,卻發現自己的碗裏多了一個黑色的鐵疙瘩。
“這是什麼?”那乞丐揉揉眼睛從碗裏拿起那鐵疙瘩好奇地看了看。
“唉!管他什麼呢?今天終於開張了!”那乞丐把鐵疙瘩收起來,便打算接著睡。
“唉!還是不行啊!恐怕是剛才那人不小心掉的吧,自己雖然是個乞丐,但也不能貪圖私欲,若是這鐵疙瘩對剛才那位公子很重要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害了他!”
那乞丐起身拿起飯碗便跟著追了上去。
再看白靜一路緊追那嫌疑犯來到了巷子的盡頭,高大的圍牆使得嫌疑犯一時過不去。
“你沒處跑了吧!快跟我回警局!”白靜得意地喊道。
“就憑你!”
那嫌疑犯話音剛落便向白靜衝了過來,白靜轉身一閃卻不料挨了那嫌疑犯一拳,嘴角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