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的死亡容顏,也是他親手化妝的。
甚至在妻子下手殺死女兒之前,他也早已給女兒吃下了致命的藥劑。
他被這一對母女拖累得太久了,他想過輕鬆一些的生活。
現在他隻想仰天大笑。
“爸爸,媽媽怎麼睡著了?”熟悉的聲音,奇怪的腔調。
他轉過頭去,女兒的洋娃娃邁著僵硬的步伐向他走來,腦袋和身體扭成一個奇怪的角度。
“爸爸,來陪我玩吧!”
38.園藝係畢業的女生
他注意她很久了。
她總是在晚上十點左右來到這個酒吧。
離去時,帶走一個英俊或成熟的男人。
今天晚上,他鼓起勇氣坐在了她身邊,為她點了一杯血腥瑪麗。
他們聊了半小時,她告訴他,她是園藝係畢業的女生。
他告訴她,他是附近美院的教師。
越聊越投緣,自然而然地,他跟她回到了家。
她為他端來一杯咖啡,味道香濃。
她問道:“你有沒有聽過那個故事,有個人把老公種在土裏,到了秋天,她就收獲了很多很多老公。”
他點頭微笑。
她繼續說:“可惜,用這種笨辦法,不論種出多少老公,都是同一個品種。”
她繼續侃侃而談,可是他卻越來越困倦,最後竟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時,他發覺自己不能動了。
他的雙腿已被切除,上半身被捆著嫁接到一棵大樹的枝丫上。
大樹的枝丫上,嫁接著十幾個半身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神色木然。
她舉著巨大的剪刀,正仔細地修剪一些過於突出的手指。
發覺他醒來了,她衝他笑笑:
“等到秋天,我就能收獲完美的老公了。”
39.從前的約定
他盯上這一家已經很久了。
以他多年行竊的經驗來看,這家有一定的經濟實力,而最近主人一定是出門辦事或旅遊去了,家裏應該沒人。
借著夜色的掩蔽,他從陽台翻進了臥室。
臥室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月光下的女人,美得像一幅畫,唇邊的一顆紅痣,更添十分的風情。
他忍不住輕輕吻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唇。
香甜,醇美。
女人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可能這個女人還在做夢吧!
費了好大力氣,他終於擺脫了女人的手,來到了客廳。
客廳的沙發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默默地沉思著。
“你是賊吧?”
他正要逃走,男人卻喊住了他:
“請坐坐吧,家裏沒什麼東西,我已經不在這裏住了,今天是我老婆的周年,我回來這裏是為了紀念她。”
男人深情地看著牆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唇邊有一顆靚麗的紅痣。
“當年我們曾經約定,在她周年的時候,她會回到這裏,牽著我的手,把我也帶走。”
他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個黑色手印,閃著熒光。
40.骰子遊戲
朋友都心領神會地走了。
KTV的包房裏,隻剩下他和這個半醉的女孩。
他們要把這個骰子遊戲進行到底。
酒精的作用下,女孩的矜持已經揮發了,隻留下瘋狂和嬌媚。
伴隨著“刷啦刷啦”的骰子聲,女孩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
“討厭,我又輸了!”
女孩醉眼蒙矓,脫下了最後一件內衣。
他的眼裏噴著火,心裏也是。
女孩卻擋住了他:“最後一把,給我一個翻盤的機會嘛……”
他笑了:“好的,最後一局,贏的全贏,輸的全輸!”
盡管手有點兒顫抖,但是在一個醉酒的女孩麵前出千還是很難被發現的。
女孩又輸了。
她柔美地笑笑:“人家又輸了啦!”
隨後揪起自己的頭發,像脫衣服一樣,脫下了整個皮膚。
聲音還是如此銷魂:“帥哥,咱們再來一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