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樣啊？你們不就是唱了一首歌嗎！”
黑狗道：“就是這樣，你應該懂了吧！”
“所以是哪樣啊？懂了什麼啊？”
牛頭梗破涕為笑道：“大黑，你果然還是以前的那個大黑，你根本都沒有跑調！”
“原來不跑調就是以前的大黑啊！你判斷對方變沒變的方式有些奇怪吧！”
黑狗也笑道：“紅雷，你倒是有點跑調了！”
牛頭梗歎氣道：“是啊！自從那一次大戰後，我就很少有機會能聽到P4了！”
“你之前還能聽P4啊！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啊！你真的是狗嗎！”
黑狗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竟是從身後摸出一台手機，道：“P4早已經落伍了，現在都流行用手機了，而且還是智能機！你看，我連上ifi之後點開點娘APP，搜索《變成一條狗》”
“夠了！不要再了！為什麼連手機都出來了！你從哪裏弄到的手機啊！而且從哪裏翻出來的啊！你長了四次元菊花嗎！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給自己的書打廣告的啊！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牛頭梗卻看的虎軀一震，道：“這樣啊，原來現在都流行用智能機了啊”
“你的關注點有些奇怪吧！你不應該問它從哪裏找到的手機，又為什麼會使用嗎！難道全書隻有我一個人是吐槽擔當嗎！”
在趙康的吐槽聲中，美美的父母已經貼近牛頭梗，不由分的將他抓起來，扯著他的四肢，逼著它一口氣自拍了好幾張。
而牛頭梗似乎被黑狗所感染，居然並未作出過激的行為，隻是一直在和黑狗深情對視。
終於，在折騰了一陣子過後，人群和狗群先後散去。
望著牛頭梗，京巴和土狗離去的背影，趙康忍不住問道：“你們剛才的那一場大戰，到底是什麼？”
趙康一直很好奇黑狗和牛頭梗之間到底經曆了什麼，雖兩人方才的對話前言不搭後語，可實際上，要不是彼此對彼此知根知底，又怎麼會有如此默契的配合，就算是打暗語也能清楚彼此的想法？
黑狗轉身，閉上眼睛笑了笑：“那場大戰啊雖無比慘烈，但現在回想起來和紅雷的並肩作戰，還令人有些懷念呢”
雖到最後，黑狗都沒有對趙康明那場大戰到底是什麼，趙康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們一同回到張偉的垃圾場，趙康臥在由紙箱和廢報紙搭建的窩中，思緒不斷飄遠。
黑狗和牛頭梗之間的羈絆令他回想起了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和李文斌的種種一切，那時候的他們也經曆過誤會，經曆過並肩作戰，經曆過共同歡笑或傷心。
人是群居動物，誰都需要和其他人建立聯係，共同扶持，也因為人們團結在一起，才能發揮出更強大的力量。
趙康和人類的羈絆之花已經悄然枯萎，想要在這個艱難的社會生存下去，必須要和大黑，蝴蝶犬和泰迪等同類重新萌生出希望的種子。
就算他終有一會脫離流浪狗的隊伍，躋身於寵物狗的行列中，可在見證過黑狗和牛頭梗之間的友情後，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關係。
“大黑，你睡了嗎？”柴犬的腦袋微微抬起，回應他的，是一陣呼嚕聲。
“好吧，晚安。”趙康喉嚨嗚咽一聲，結合著月色漸漸感覺到一陣困意，下意識的閉上眼睛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