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羅筱曼被人偷襲,突然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看,你看,天天沉浸在蜜罐中泡幸福的人就是這樣,反應遲鈍。看來,我得晚一點回去,否則,遲早也是這個德行。”王梓欣嘴風依舊,雖然心裏羨慕得不得了,嘴上卻不饒人。
“怎麼呢?難過什麼呀?是不是要我們連夜飛回去才說呀?”李言的臉出現在屏幕上,隻不過還不如不出來,怪嚇人的,她在敷麵膜。
“不用,這張臉一出來,我就得招。”羅筱曼連忙擺了擺手,除了不在場的邱葉有點困難之外,屏幕上的那兩位絕對做得出來。
“哎呀,老大,下次我們仨約在一起敷麵膜吧,應該很震撼的。”王梓欣笑了一會之後,神采奕奕地吆喝。
“機會均等是吧?想法不錯,等我指令啊!羅筱曼!”李言越來越霸氣了,大家一致覺得是“四束花”(田雋)的錯。
“我招,我招,我這不是插不上嘴嘛!”羅筱曼抓了抓腦袋,“從哪開始說呢?”
“別用腦袋,讓嘴巴說,說啥是啥。”李言馬上給出解決方案。
有的時候,要用腦袋說話,例如工作時;但有的時候,就直接讓嘴巴說話,例如和知己聊天時。大腦會讓我們思考,會讓我們的說話更富有邏輯,更適應特定場景;但大腦也會過濾一些信息,說出來的未必是我們內心最想表達的,嘴巴就不同了,它會直接跟著心走,即使淩亂,卻發自肺腑。
“我今天又見吳驥堯了。”羅筱曼看著屏幕說,上麵兩個人的表情絲毫不驚訝,仿佛說的是“今天又見楊淮山了”一樣。
“為什麼不問怎麼又見他呢?”羅筱曼問,難道她們都不好奇嗎?
“有什麼好問的,就你們那種工作關係,以後說不定天天見,比見我楊哥哥還頻繁。”王梓欣翻了翻白眼,拿起一瓶酸奶開始喝。
“我們是工作之外見的。今天才發現,我曾經在巴黎見過的那個女孩是他的親妹妹,嗬,多麼可笑。”羅筱曼現在說起來,仍然介懷,如鯁在喉。
“啊?”屏幕上的兩個人同時喊了一聲。可能是這一發現太狗血,李言的麵膜都被驚嚇得飛了起來。
“嗯,我很蠢吧,被個丫頭三言兩語和一張照片就騙了,現在想一想,那個丫頭從頭到尾都沒有直接說她就是吳驥堯的未婚妻或者女朋友,隻是引導我理解成那樣而已,而我當時都沒有直接去問她,去確認這個事實。”這就是羅筱曼介懷的地方,為什麼自己就那麼相信了呢?為什麼當時就沒有勇氣去問:“這是真的嗎?”
“關心則亂,更何況一個人有心要讓你往裏麵鑽。你相信了也是正常的。”李言依舊首先想站在妹妹們的立場上去安慰她們,雖然幾人之間的距離遠了,但這一點卻隻會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