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羅筱曼,我是李秉坤。”李秉坤像獲得重生一般,從床上爬了起來,下樓坐在客廳裏要飯吃。吃完了之後,又爬到樓上去,挑了幾張羅筱曼的照片打印出來,然後,然後就是書桌上、床頭櫃、錢夾裏都是羅筱曼的身影!
老祖宗早就實踐過:治理洪水,圍堵不如疏導。
如果忘不掉,那麼就坦率地思念,努力地去尋找。
打那以後,李秉坤就重新踏上尋找的征途,一如多年前的那樣。也希望像多年前那樣,突然站住羅筱曼的麵前,叫一聲:“羅筱曼,你好!”
可是,事與願違。似乎知道羅筱曼去處的人並不多,就連曾經熱烈追隨羅筱曼的蘇賀,去找他時,也已經一手牽著別人的手,另外一隻手瀟灑地揮一揮:“呃,往事莫提!”
李秉坤知道,已經不能毫無預警般大大咧咧地站在羅筱曼的麵前,隻能聯係正主。萬般斟酌之後,給羅筱曼的郵箱裏發了一個郵件:
“嗨,羅筱曼,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你,看到郵件後,第一時間回我。李秉坤。”
千等萬等,兩個月過去了,仍然沒有回音。
不知是郵箱被遺忘,還是人已經被遺忘。總之,這條路似乎已不通。
路總是有的,可能有時候並不是我們想要的那一條。
然而,李秉坤不願意走到那一條路上,如果這注定是自己的長征,那麼,他希望自己能夠走下去,就像爺爺說的那樣。
當然,長征路上,人總會孤獨、會寒冷、會害怕、會失望......當種種情緒交織著到了極點的時候,李秉坤又會陷入悔恨的世界,忘記周遭,自說自話。
不過近一年裏的時間裏,今天是李秉坤第二次陷入這種癔症,而且很快就恢複正常。就衝著這一點,樓下的李爸和李媽此刻恨不得馬上見到羅筱曼的真人,把她接到屋裏人,早晚供著。
樓上的李秉坤此刻拿著相框,躺在床上,想著怎樣去解開謎團。
思來想去,簡單粗暴一點比較痛快,直接堵到公司大門口:“羅筱曼,你有男朋友了嗎?還是結婚了?那個沒品位的倒黴鬼是誰?”
李秉坤躺著那哈哈大笑,這樣比較符合他和羅筱曼一貫地相處風格。當然,走這種風格,他是要付出代價的。例如,羅筱曼狠瞪一眼,然後半天不理他;又或者,羅筱曼直接就一腿踢了過來,哦,不可能,現在她走的是OL風,穿裙子呢,估計不方便;可能會直接把包扔過來,這個沒事兒!羅筱曼那氣力,就是三板斧的能耐,連避讓都可以省了。可是,可是,李秉坤止住了幻想,如果真用這種方式,想要獲取答案,可能真的隻能靠幻想了。
怎麼辦呢?難道像吳驥堯那小子那樣去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