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城!怎麼能這樣想?愛情不是給別人看的,幸福是自己爭取的,管別人怎樣說。還沒有結束,這隻是開始。”是的,這隻是開始。就不知道對麵的人聽到心裏去了沒有。
“不,誌遠,她羅筱曼在我這裏已經結束了,再也不要在我這提起她!繼續等她?鬼知道她在哪!就算知道,我也不等了!如果成功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五十,我是不會再幹蠢事了!”秦禹城仰起脖子,大半瓶酒已經下肚。
“怎麼會是蠢事呢?多好的回憶!”陳誌遠輕聲說了一下,自斟自酌。
“誌遠,我正式向全世界宣布:我對羅筱曼的暗戀結束!”豎楞楞的頭發淩亂的狠,瞪著紅眼睛,秦禹城反握著酒瓶,宣誓一般。
“一個人偷偷地喜歡,那才叫暗戀。你這充其量是聲勢浩大的單戀結束了!”陳誌遠看了一眼秦禹城,似乎是苦笑了一下,低頭說了一句,又喝了一杯。
“誌遠,是兄弟就啥也別勸了,就陪我喝酒!”秦禹城又拿了兩瓶,遞了一瓶給麵前的兄弟。
“嗯,就是喝慢點。”陳誌遠雖然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但似乎進程超乎想象。
果不其然,一瓶酒還沒喝完,秦禹城已經趴下了。
隻有陳誌遠獨自一人在那繼續,看著醉醺醺的秦禹城,陳誌遠心裏陣陣壓抑,他也需要一個釋放的窗口,哪怕是獨自一人;他也需要一醉解千愁,隻是似乎是千杯不醉。這似乎是遺傳了做生意的父親的體質,他越喝越清醒,更何況是啤酒,一箱也沒問題。
“唉,”隻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酒嘛,水嘛!果然是真的!”陳誌遠心裏補了一句,放下杯子,去買單。
當陳誌遠架著暈乎乎的秦禹城回宿舍的時候,他心裏還掖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難受,就像久咳不出的黏痰,影響了他的呼吸。在他看到羅筱曼的郵件時,他心裏還一陣暗喜:“好了,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線上了,就看大家選擇了怎樣的跑道、怎樣跑了!”;可現在呢,看著秦禹城這麼難過,他也在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有錯:過去做不了的事,將來就能做嗎?可能終究還是做不了,這是四年裏一直信任他的兄弟!
差點忘記,還有一個人既不在“有的人”之列,也不像陳誌遠和秦禹城這般,那就是李秉坤。他看到這份郵件的時候,是在他去打友誼賽的路上。
“師傅,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已經決定不要和某個人有關係,而他(她)又給你發了郵件,你是看還是不看?”他在出租車上,他在問出租車司機。
“如果是我?我不看。”出租車師傅迅速回答。
“為什麼?”李秉坤很好奇,這麼快?不假思索?都不問是男人還是女人?
“因為我在開車。”出租車司機笑了,
李秉坤也跟著樂嗬起來,不到一秒,他聽到司機師傅又丟來的一句:“你倒是可以看一看!”
“為什麼?”李秉坤身體前傾,難道我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嗎?
“因為你沒有開車,還捧著電腦。”這司機師傅如果不是大智,即是大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