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汪粒粒能夠踏上道之一途,是有很多很多的機緣加持和在其曾祖父的犧牲下造就的。
汪粒粒隻要一想到,自己還未強大前,有可能被其他機構或者國家,給抓進實驗室,做活體研究,就渾身不舒服,並爆發出極其強烈的怒意,在其身體周圍產生了微弱的時空漩渦,令她的身影顯得有些朦朧和曲扭。
是的,現在的汪粒粒還未曾有修行過,她的身體和魂魄裏空有其曾祖父傳承時餘下的力量,但還不能為她所控製。是以在汪粒粒暴怒之餘,不能自抑的能量就肆意地蓬發了出了來,形成微弱的時空漩渦。
於是,汪粒粒在心中暗下決心,在自己並未強大前,我一定得低調,並且絕對不能在大範圍內,暴露我與眾不同的能力。直到有一天,有一天我的實力,強大到能與國家機器抗衡,甚至超過它的時候,我才能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世人麵前。並且在需要的時候,為自己的國家助力。
是啊,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也積弱太久了,久到連小小的島國——小日本兒都敢在我泱泱華夏麵前,肆無忌憚地叫囂。
畢竟,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一切都是紙老虎。他日待我成長到能與大國抗衡時,且看,還有哪個人或者國敢來冒犯我和我的國家。
汪粒粒,站起身來,小拳緊握,意氣風發地想著。
可沒過一會兒,汪粒粒又跨下了臉,神色不妙。
公司不去,那也沒有什麼,還不用去受那個罪,看人臉色了。反正以我現在的修為,也不會差養活自己和家人的那點錢,甚至是不需要我主動去找錢,錢都會被人送到我麵前,感激涕零地求我收下。是以我要轉變心態,隻為修行而用心,其他俗世的一切,根本就不用像以前一樣為之勞心勞力了。
可是,我也總不能一直在家修煉,總不能一直不出門吧。
畢竟按照曾祖父給予的傳承記憶,即便是有他老人家耗費魂力為我鞏築體魄,我也才是剛剛踏上築身期,第一階段,第二層次的修為啊,還不能不吃不喝的呢,更不要說消除他人的瞬時記憶了。
更何況,我從前生活的環境相對狹窄,人也單純,曆世不多,社會經驗欠缺,心境方麵與我現階段的修為不相匹配。我還需要在社會裏磨練,經曆該經曆人的生道路上或不可缺的情感和需求。
既然我要吃吃喝喝,要生存,要曆練,我就得出門啊,可是……
陌生人還好說,根本都不認識我是誰,沒什麼好擔心的。
但,對熟悉我的人呢,我可怎麼辦啊。難道還要裝作不認識,即便是路上偶然的碰上了,也要麵無表情的,如同陌生人般擦身而過?
好吧,就算是對他們,我能夠避而不見。
可我還有親戚朋友呢,更何況還有我的家人呢,那我可怎麼辦才好啊。
即便是所有的人,我都可以短時間內避而不見,包括爸爸媽媽,那也沒有什麼。畢竟大學幾年來,我因承受的打擊過多,現實和想象的落差太大,走不出自己的我變得無比的頹廢和厭世,可又在他們那兒尋求不到一絲的安慰和諒解,甚至還可能會招來肆意的打罵和無情的責備,以至於我不常和他們聯係。總是這樣長時間失蹤,想來他們可能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可是,麵對一直以來,對我不離不棄的親妹妹,難道我還要隱瞞著嗎?
那我也太不是人了點吧,要知道,這世界上所有的人,我都可以不相信,但是對於我的親妹妹,我是絕對相信的。
因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能為了一些利益啊,或感情什麼的,背叛我,可我深信,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並且長大後又理解我的老妹,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因為任何的事物而背叛我的。
這一點,我深以為然,並且堅信。
可即便是這樣,為了我和妹妹的安全著想,我也不能在自己沒有較強的自保和保護家人的能力前,將老妹和爸爸媽媽給拖入險地的。
可就這麼隱瞞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要不,我這段時間,先在家裏鞏固下修為,然後再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或者山區,甚至是國外去隱居一段時間,待到自己有一定自保能力時,再回來和老妹坦白一切,然後在國內繼續修行,曆練。直到有能力與大國抗衡時,才可以暴露自己的實力。到那時,我就不懼一切了,也可以和父母坦誠一切了。
到那時候,我的心裏也會舒服很多了吧,畢竟對生養了我的父母隱瞞,這感覺並不好受,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正所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不管怎麼樣,有了能夠縱橫世界甚至宇宙潛力的汪粒粒,現在已經沒有原來的那種,極其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了的心思了。有道是,權利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更何況,汪粒粒所擁有的,是比俗世權利更強大的,至高無上的暴力——拳力呢。
盤坐在床上鞏固修為的汪粒粒知道,從接受曾祖父傳承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經開始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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