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睡?”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嚇得程羽妙一個震驚。
“額!我很快就睡了。”奇怪,她並沒有出聲,江觀硯怎麼會知道她沒有睡,難道他會讀心術不成。
她微眯起眼睛,腦海裏一直想著天怎麼還不亮,想著想著,就覺得眼睛越發的沉重,眼皮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死命的往下蓋。
天色漸亮,程羽妙感覺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想要動動,但是手臂已經麻木了。
她好不容易起身,見身邊的江觀硯已經不見了,她疑惑的掃視房間,江觀硯出門並沒有帶任何東西,房間自然也沒有一樣江觀硯的東西。
“他丟下她,一個人跑路了吧!”程羽妙越是這麼想,心裏越是覺得害怕。
直到房門適時的打開,江觀硯緩步從門外進來。“你醒了!”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起床了,本來以為自己應該睡不著的程羽妙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且睡得連江觀硯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想下床,可是手臂根本就使不上力氣。“嘶!”
“你怎麼了?”見程羽妙一臉痛苦的準備下床,江觀硯忙走過來,準備攙扶程羽妙,恰好就碰到程羽妙痛的這隻手臂。
“哎呀!”程羽妙痛的咬著牙,一臉痛苦的提著手。
“一定是昨晚睡覺的時候壓得。”程羽妙睡覺的時候就一直壓著這隻手臂,一個晚上可想而知,這隻手臂一定是血脈不通導致的麻木,僵硬。
“沒事,我幫你捏捏,一會就不痛了。”他雙手輕輕在程羽妙的手臂上捏著,好一會之後又道:“有沒有好一些了?”
程羽妙點點頭,手臂是沒有先前那麼痛了。
江觀硯捏了好一會,程羽妙甩了甩手,終是已經不痛了,她一臉崇仰的看著江觀硯,沒想到江觀硯是什麼都懂,而且還是很暖的男人。
“你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我們等會下樓吃過飯之後,就準備上路了。”江觀硯起身,站在床沿處看著程羽妙。
他們出來的時候,程羽妙也隻是帶了幾件換洗的衣裳,和一些日用品而已,隻是一個簡單的布包就解決了行囊,她也沒什麼要收拾的,拿了布包就說:“我們走吧!”
吃飯的時候,江觀硯拿了菜單子叫程羽妙自己點菜,程羽妙看了看單子,隨著又拿給江觀硯。“你點吧!”
她也不知道要點些什麼,還不如就讓江觀硯幫著點。
江觀硯就像是一個跟程羽妙生活了很久的人一般,點的每一道菜都是程羽妙喜歡的,甚至連什麼不需要放進去,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程羽妙不解的問江觀硯:“你怎麼會知道我不喜歡吃蒜?”她不喜歡吃蒜,在將軍府也是人盡皆知的,但是江觀硯隻不過在將軍府待了不到一天。
江觀硯抿唇一笑,說到:“不是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知道嗎?隨便一個丫鬟都知道的事情,我知道,難道也很奇怪嗎?”
程羽妙輕一笑。“當然不奇怪。”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準備南下江南。跟你講那邊的風光可是一絕,到時候保管你去了之後就再也不想離開了。”
江觀硯輕抿一口清茶,一臉向往的跟程羽妙說著。
江南他倒不是第一次去了,以往出任務的時候也去過好幾次,他們名下也是有莊子的,他們的莊子在江南也有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