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杜花玉回到了宿舍裏,看到程羽妙正在擦著頭發呢?她看到杜花玉像一個傻瓜一樣站在她的跟前,她不禁有些奇怪了,問道:“你沒事吧?”
杜花玉一臉神秘地湊了上去,在程羽妙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程羽妙聽完,一把濕毛巾扔給了杜花玉,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杜花玉把毛巾摘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他還在那裏等著呢?你要不要去赴約呢?我還在等著他給我打包回來呢?”
程羽妙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她坐了下來,又開始塗起護膚霜來了,看到杜花玉那麼積極,她斯條慢理地說道:“要不,你替我去唄!也好讓你好好地了解一下男人,這樣你就不會對男人失望了。去吧!”
杜花玉噘了噘嘴,也來到了程羽妙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的不樂意,道:“可是,他想見的人不是你,說好請我去喝冰的,可剛走了兩步,他就改變主意了,想必是想把我當成可利用的小醜了。我可不想摻和這些事情呢?我話可帶給你了,去不去就是你的事情了,要是人家還真的在那裏站了一個晚上,明天一定是大新聞了。”
程羽妙塗完了護膚霜,又開始修理她的指甲,完全不把杜花玉的話聽進去,像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隻不過是他們又開始動了一下腦筋,開始從她身邊的人入手了。一看杜花玉的反應就知道她是第一次遇到了,要是她以前高中的朋友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把這些花癡男捉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上大學了,程羽妙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那麼大。
“我沒有興趣,要是人人都說要來見我,請我去喝什麼冰的話,我豈不是成為一個冰桶了,他願意去喝就喝,樂意在那裏站就站唄!沒有人要求他這樣做,隻有傻子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我程羽妙從來不會被這種事情所擊敗的。我有我的生活,別人的事情我管不著。”程羽妙的話讓杜花玉不禁佩服起她的處事方式了,她也附和道:“就是了,這些男生怎麼這麼無聊的?一看到美女就不知道方向了的,一定是犯花癡病了。”她嘴上是這樣說的,她馬上又掉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程羽妙,問道:“你說,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是不是特別困擾呢?長得這麼美,你一出現,他們就瘋了。還要做這麼傻的事情出來,真的不知道是你的錯,還是他們的錯呢?”
程羽妙一聽,有些急了,瞪了一眼杜花玉,怒罵道:“哎,你到底什麼意思呀?這麼說來,長得美是我的錯了?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學過生物學的,我的容貌美不美,這個我不在乎,我要尊重我爸媽給的基因,對不對?為什麼我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呢?他們喜歡我,是他們的自由,我要不要搭理他們,這也是我的自由吧?如果人人都說喜歡我,然後要找我去喝冰,我是不是一個木偶了?杜花玉,人是你招惹來的。誰叫你答應了他?這事還得你去擺平了。”程羽妙說完這些話,再也不理她了。
杜花玉看了看時間,這一會兒那男生一定還在那裏呆站的,她有些為難了,來回地在宿舍裏走著,她想求助於其他的室友的,可是她們假裝看不見她,杜花玉隻好歎了一口氣,想到了趙小瓜和劉光海來了,這一回得讓他們去把那男生勸走了,不然的話,她就惹麻煩了。
“唉,你們都不願意替我解決這一個問題,看來得我想辦法了。還是有異性朋友好哇!”杜花玉拿起了手機開始撥打著劉光海的號碼,她可不敢勞駕趙小瓜了。
正在宿舍裏閑聊的劉光海聽到電話響,他有些納悶了,嘀咕道:“這一會兒會有誰給我打電話呢?不會是我媽吧?剛才我不是剛打了回去了的嗎?怎麼又打來了?真是囉嗦。”他很不情願地掏出了手機,看也看一眼就撥通了,然後語氣不善地說道:“媽,剛才不是剛打了嗎?你是不是犯糊塗了?”
電話一端的杜花玉一聽,可來氣了,馬上回應道:“哎,誰是你媽了?你媽有這麼年輕嗎?我是杜花玉,不是你媽。”她幾乎是呐喊,一個宿舍裏的人全聽見了,惹得她們捧腹大笑了起來。程羽妙更是直接扶著眉毛皮笑肉不笑地在那裏“哈哈哈”,不敢笑得太誇張,生怕麵膜會掉下來。
劉光海一聽,傻眼了,他可是第一次接杜花玉的電話,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聲調也降下來了,問道:“哦,你是杜花玉呀!找我有什麼事情呢?”坐在不遠處的趙小瓜早已笑得找不著北了,劉光海一臉的尷尬,其實他也很想笑的。
杜花玉清了清嗓子,決定不再追究這一個失誤了,隻怪她運氣不好,碰上了劉光海剛打電話回給媽媽的空檔。她馬上把來意說清楚了,劉光海一聽,有些為難了,杜花玉是想讓他去把那一個花癡男勸回去的,不要在那裏等程羽妙了,人家大美女根本不吃這一招。
無奈之下,劉光海隻好答應了。杜花玉特別高興,一個勁兒地謝謝劉光海的仗義,劉光海隻好接受了她的謝意了,這種事情女生開了口,就算是天大的難事都要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