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
搶手機的過程把酒店特意製造的歐式木床搖得咯吱咯吱響,聽起來比昨晚還要激烈,鬧了好一會兒身下的人才沒勁,超委屈地交出了手機。
他人仍然壓在媳婦兒身上沒動,輕車熟路地解開鎖屏,眉頭緊皺地盯著花花綠綠的遊戲頁麵看了一會兒沒說話。
“哎呀,這就是小女生的遊戲,沒什麼好看的,你不感興趣的。”她笑嘻嘻就要將它從男人手裏搶回來。
男人卻在此刻點開了一個場景,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就緩緩響起:“看來昨天晚上你還不夠累?”
完犢子了。
江阮在心裏打出一個驚歎號,眼看著男人的臉越來越黑,忙使出金蟬脫殼之計滑溜地從被子裏鑽出去,沒爬出幾步就又被男人扯著腳踝拉了回去。
“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嗎?”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粉紅色的頁麵和帥氣俊秀的紙片人。
“那啥,不就是一個遊戲嗎?”她哂笑一聲,仍舊裝傻。
孟源低著頭翻開長達十幾頁的短信頁麵,臉更黑了:“那這個呢?”
“……係統任務係統任務。”
“小家夥,你這是精神出軌啊?”
“……沒那麼嚴重。”她撒著嬌在他臉上啵了一口,眼神真誠,“相信我,我隻是登上去收一收精力和卡片,從不氪金養野男人,真的真的……”
孟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手就把遊戲長按刪除,關閉了手機。
江阮啊了一聲,超委屈超不舍,賭氣道:“你這常年在外的連個電話都不打,我跟紙片人談個精神戀愛還不行嗎?”
“行,當然行。”他抱著手臂,一臉無所謂:“你覺得精神戀愛無所謂,那我覺得肉體戀愛也無所謂,所以我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在巴西上的那個超模,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頓時奮起抗爭,狠狠地打著他:“混蛋!”
典型的小學生式吵架,非要把對方氣死才善罷甘休。
“你這輩子都休想跟別人發生什麼關係,紙片人也不行。”他知道她不是真生氣,但小腹處還是忍不住有一股邪火,低頭把人親了又親。
她一臉嫌棄別過臉:“滾蛋!你不是都跟人上床了嗎?分手吧,別說了。”
“分個屁。”他含含糊糊地咬著她的脖頸,“一聽就知道是騙你的。”
“諒你也不敢。”她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樣子勾得孟源心癢,仍不住又大被同眠地胡鬧了一會兒。
末了男人抱著她起來洗漱穿衣,吃了會早餐,又告誡道:“聽到沒,遊戲不準再下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跟個老媽子似的,真囉嗦。”她咬著披薩白了他一眼,心裏卻一蕩。
“一會兒就各自回國,不過你記好了,你拍了多少場吻戲我可都一清二楚,等回了國就乖乖地搬回去,任我處罰,知不知道?”
處罰的內容當然再明顯不過,她裝聾作啞地不理睬他,心裏卻也很期待回國以後的日子。
分別的幾個月她嫌別墅太大太空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孟源大概是知道了這一點才讓她搬回去。習慣了兩個人,住那麼小的單元間也覺得空落落的,不論是正滾燙跳動著的心還是已經成熟有韻味散發著某種激素的身體,都在清晰地告訴她:
她想念他,她需要他。
不想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