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有點不甘心：“小肖，你幹嘛不讓我把另一個妞手裏的相機也摔了，這照片要流傳出去還得了？”
肖辛瞪了他一眼：“現在機場堵了那麼多人，我看你是想讓肖辛助理手拍兩粉絲相機上國內頭條吧？”
“可……”
“放心吧，雖然這兩個我們都麵生，但八九不離十，就是普通粉絲而已。隔著窗子認出我，也不算什麼特別驚人的本事吧。”
老馬轉念一想，也對。
他跟著肖辛這麼久，各種千奇百怪甚至變態的粉絲都見過，那兩個是典型的逆來順受，哭兩嗓子也屬正常人的正常反應，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今晚有一班飛機恢複正常了，不過是淩晨兩點的……”老馬將這事兒拋之腦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可算能走了，兩點就兩點吧。”肖辛長舒出一口氣，手輕輕擰著眉心：再在這裏呆下去，還沒出事兒，就要被賈雲真給嘮叨死了……
2
兩個女孩穿過大廳裏的安檢門，在電梯旁等待。
“司令，我可真佩服你啊，剛才居然在他們麵前演得那麼像，不過，你不覺得那樣喊他很惡心嗎？”活潑些的女孩子突然出聲，臉上全是嫌棄。
本來尚存的一絲希冀，在那般試探下已經完全化為無形。
他不僅知道外麵的流言，還希望粉絲保密，不要揭穿……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吸血！
將亞麻色卷發鬆垮係起的女孩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嗯，我也是。沒見我在找衛生間嗎？”
同伴大笑出聲：“沒發現啊，你還挺會講笑話的。”
她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前者於是又將目光移到她手上支離破碎的相機，一臉惋惜：“好好的一個相機，竟然就這麼被糟蹋了……哎，你到時候真會去雲芒討債嗎？”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字條，神色慵懶起來：“要不到的。那肖辛要是真想賠償，就會說去找他要而不是找助理要，那個助理，可沒有半點要還錢的意思。”
這種手段她見得多了，一眼就能識破。
“天，還有這種操作嗎？”
不僅不熱衷炒作是假的，連寵粉都是哄騙小孩子的嗎？
“你剛才，確實是都拍下來了吧？”她沒再這個問題上多糾纏，看向同伴。
同伴忙不迭地點頭：“放心吧，從他開口第一句就錄下來了，角度調得低，所以沒被發現。”
“那就好。”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被一同帶到了15樓。
剛走近目的地，便聽見裏麵傳來爭吵聲。
“渾小子，完事兒了趕快滾，我不想再在我的地盤看見你！”
“切，當老子多喜歡在這兒呆著似的……”
兩人對視一眼，亞麻色頭發的女生幹咳一聲以作提示，裏麵頓時安靜下來。
她伸手推開門，看了一眼裏麵坐得天各一方的兩個年輕男子，微笑著向穿著休閑服的男人走去，低聲道了一句：“施總，事情已經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