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得了!小碗兒一看對麵人多勢重大喊道:“快跑!他不是一個人,對麵太凶狠,快跑!”不一會兒便撤到山嶺之中。沉思者喬某人,看著倉皇而逃的一眾小劫匪摸不著頭腦,邊和手下下山而去。
打劫第三單!對手是一個陪女子看風景的公子爺,身邊還跟著兩個打手。清華上前去,耍了一套刀法,隻聽那女子道:“刀招環環相扣,倒也算的上中等,可並無匹配步伐和用勁法門,綜合水平中下,想來是你自己創的刀招吧?”清華被這一通話給說蒙住了,什麼歸,這姑娘說得好有道理,猜的也很對,長的也很漂亮......等等!我是來幹什麼的?忙停止耍刀,亮出強盜台詞,可對方公子哥兒好生無禮,聽完竟然扶著腰笑了起來,似是發生了極為可樂的事,指了指清華道:“包不同,你去會會這蹩腳的土匪!”身後一個矮胖的中年漢子走上前來,也不開打,而是摸了摸兩撇小胡子笑道:“非也非也!我看對麵不過是沒認出公子爺的身份,才會來行這劫道之事,帶我去說上一番,定讓對麵不戰自退。”包不同轉過身子對著一眾小土匪道:“我家公子爺乃是姑蘇慕容複,識相點的就讓條道來,不要打擾了公子爺的雅興!”
這山上的道士誰管你姑蘇不姑蘇,慕容不慕容的。清華也厲聲道:“姑蘇慕容怎麼了!在我這裏,你們就是被打劫的人,而劫匪,那就是我!”說著回頭給了個眼神,一眾小土匪和道:“打劫!打劫!”。
包不同見搬出了身份這群小土匪卻沒有一點顧及,暗道:“不能在公子爺麵前丟臉!”直接對清華出手。清華看這滿臉神氣的死胖子已經不爽很久了,便也丟了刀,揉身和包不同近戰。
邊上的那個女子神色驚異道:“這家夥使用的掌法既大開大合,卻又能抱元守一,攻防兼備。實屬上乘,在看其腳步,暗合九宮八卦之道,靈動多變,亦是道家的上乘步法。包三哥有危險!”在看場上清華每次和包不同交手個三招之後,便會趁機在他臉頰上狠狠的抽上一巴掌,啪啪啪啪!不多時整個臉已經胖了三圈。這時慕容複身邊的另一個家將風波惡看不下去了,也衝了過來想以二打一。
吉熊見勢,也衝上去截住了風波惡。吉熊使的是沒開刃的大刀,打起來也不怕出了人命,因此毫無顧及。風波惡擅長快拳,吉熊便與他拚快,也不使用多大的力氣,隻求每一刀都能和風波惡的快拳相交,一肉掌對鐵兵當然是吉熊占了優勢。之時這時邊上的女子有開口道:“風四哥的快拳果然在江湖上數一數二!時而左快右慢,時而右快左慢,連續切換快慢來提高出拳的持續性,正是另辟蹊徑!在看這年輕強盜的刀法卻有些平平無奇,隻是一味的快,這要便是其出刀的最快速度的話,怕也隻能在江湖上排個中等,可我觀這少年卻全無使用內力,若是加入了內力的變化,不知又該如何評價!”
慕容複見兩個家將均在強盜麵前吃癟,大感丟臉。直朝這這其他的小土匪衝了過來,突然草叢中躍出一白發道長,笑道:“堂堂慕容家的家主,竟然對著一群小娃兒動手,正是好不要臉。”一掌邊把慕容複給逼退。站在一群土匪身前道:“清華、吉熊玩夠了就回來吧,天色已晚。給快點回去了!”吉熊收刀一個翻滾脫離了戰鬥,朝著風波惡鞠了一躬,施施然退下。
清華師叔見打不下去了,便雙掌齊出在包不同的兩邊臉頰各賞了個耳光,退到清虛子身後,擺出一幅做了錯事的模樣。
清虛子見戰鬥已經終止,便上去打了個稽首道:“手下弟子頑劣,不慎得罪了慕容公子,還望海涵!”從懷中掏出個小瓶遞到慕容複手中道:“這是秘製的舒筋活血膏,每日清晨塗抹於那小胖居士的臉上,不出三日便可消腫。”
慕容複見家將對付不了人家弟子,自己和那道士拚了一招也被逼退,怕是遇到了什麼隱士高人了,便強行變換臉色道:“此時不怪道長!我等不知道長在此清修,打擾了道長便是有錯在先!現得道長神藥,感激萬分。若不介意,道長可隨我一同去姑蘇燕子塢一遊,讓我設宴好好招待道長!”
清虛子用一雙看透了世事的眼神看向慕容複,直盯得他目光閃躲,哈哈笑道:“不勞煩慕容公子了,我等這便回山去了!有緣再見!”
清華見師兄擺平了風波,回首道:“小的們!今天的打劫到此結束,隨我回山!”便嗚啦啦一群奔道觀而去。隻留下慕容複一行。
包不同腫著臉,對慕容複道:“公紙!這似就芥末算了嗎?”
慕容複道:“那道長是個高人,與我不相上下,那劫匪中二人也是高手,若是能收入我姑蘇慕容手下,那該有多好啊!”一通感歎完畢也帶著家將和那女子下了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