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熊,快出來。把籠子和桌上的午飯帶上,我們去打獵了!”。
吉狼叉著腰站在屋外對著靠在窗子上的弟弟喊道。小吉熊立馬打了個激靈,麻利的收起捕獵籠子和烤好的兔子肉,帶上昨天打獵捕獲的那隻紅色兔子出了門。兔子的脖子上係了條編繩,繩子的另一端係在吉熊的小手指上。吉熊把另一隻手上的那個粗一點的繩子遞給吉狼。
“咯,繩子拿著。籠子就拜托哥哥來拖了。今天我要帶著我的小紅紅一起去打獵!”。
吉狼看了弟弟手中的兔子一眼,小紅紅?給兔子起這麼個名字總覺得怪怪的。出發,兄弟倆一個拖著籠子,一個牽著兔子便一起出了寨門,沿著往常的那條小路前往陷阱捕獵區。
“哥哥,你今天問了巫巴爺爺了嗎?我什麼時候可以刻印符文,成為和你一樣厲害的戰士啊?”吉熊低著頭問道。吉狼心中咯噔,是要先瞞著弟弟還是直接告訴他真相-他這輩子都不能成為符文戰士呢?
似乎是感覺到哥哥的遲疑和為難,結合他這個小腦呆瓜子日想夜想:為什麼我和哥哥他們長的都不一樣,為什麼二嬸總是嫌棄我,為什麼吉麗姐姐明明可以和哥哥一起有說有笑但一和我說話就總是愛答不理。為什麼媽媽看我的眼神中總是可以感覺到一些同情,是應為周圍的小孩子都不願跟我玩嗎,還是因為巫巴爺爺的符文刻印根本無法留在我的手上,臉上?吉熊似乎可以感覺到自己與周圍人的不同,但是他覺得那是正常的正如同兔子中有紅有白,他和別的小孩子一樣有個疼愛他的媽媽和一個照顧他的哥哥,現在他還多了個寵物小紅紅。這個時候吉熊覺得他應該是幸福的,即便自己沒有辦法成為符文戰士,但哥哥一定會保護他的,那多餘的力量要不要就無所謂了。
“哦,我猜一定是巫巴爺爺說不行吧,畢竟就連最簡單的符文都沒辦法刻印在身體上。哥哥加油哇!隻要有你在,你保護我保護媽媽,成不成符文戰士無所謂的!”。
吉狼啞然,他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傻傻笨笨的弟弟竟然可以看出來他的心中所想,自己還沒開口安慰就被弟弟反過來給安慰了一通。摸了下弟弟的頭,吉狼點了點頭說到:“沒錯,總之以後你和媽媽就交給我來保護,我一定會成為我們寨子最強大的戰士。不會讓大家看不起你的!”。
“哥哥,那祖祭我可以參加嗎,聽說上麵會有很多好吃的,之前我想去二嬸一直不給!這次祖祭,主祭大人要讓哥哥你覺醒血脈,我一定要親眼看著哥哥變厲害。”
“當然要去呀,這次二嬸無論如何也是無法阻止你去參加祖祭的,村子有規矩的:覺醒血脈者的直係親屬是一定要在祖祭之後行祭拜禮的,畢竟是你哥哥我要成為符文戰士,你是不去也得去的,不過看你現在一臉饞貓像,你其實更在意的是祭典上的好吃的吧!”,吉狼自豪道。
“沒有饞貓哦,我是真的隻是想看看祭祖大會上哥哥你出風頭哦!”用著誇張的語氣,吉熊拖長了個‘哦’字逗的哥哥一樂。牽了牽手上的小紅紅,緊跟著哥哥來到陷阱區域。
將籠子埋進覆蓋了層冰雪的地洞後,兄弟二人便跑向遠處學著雪狼和大熊喊叫,開始了一天的狩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