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釋然了,糾結那麼多幹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順其自然罷!該我的總是我的!
天佑的小手緊緊地回握君紹寒的大手,臉上滿滿的全是笑意,二人相對而笑,唇角輕揚。
夕陽的一縷縷紅光,映射在二人身上,說不出的一種和諧溫馨的感覺,仿佛這世界隻餘這二人,仿佛二人就是為了這一幕誕生的。
君紹寒逢著天佑第一次主動,心中難免有點澎湃不安,手都有些抖,差點就讓天佑的手滑開了。暗自定了一定,稍用力,就把天佑拉了起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君紹寒畢竟是習武之人,這力道對於有如麻杆一樣的天佑來說還是稍稍大了一些,天佑因著慣性又沒刹住前撲的趨勢,就這麼——
“嘭。”天佑“主動”地撲到了君紹寒懷裏。
君紹寒還來不及暗喜,身體誠實的先一步替他反應了。
“呃。”君紹寒忍不住低低呻吟一聲,那聲音裏似乎包裹了隱忍的痛苦。
天佑手腳並用,慌亂地從君紹寒的懷裏爬將出來。
“你,你怎麼了?哪裏傷到了?是我撞疼你了?不會吧……沒事吧?”
看著天佑如此慌亂,如此擔憂的麵容,君紹寒心裏頓生欣慰,看來也不單單是自己唱獨角戲,那痛楚不覺也去了多半。
“啊!你流血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撞得真的這般嚴重?”天佑盯著眼前沾染了紅色的胸膛,急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小嘴一癟,大有“風雨欲來”的趨勢。
君紹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滲出了絲絲血跡,這傷,比的原來是差得多了。不過天佑沒見過這種場麵,會害怕也是難免的。
“乖,沒事的,一點小傷口,嗯?”十足的哄孩子的耐心的語調。
“怎麼可能沒事,都出血了,怎麼會是小傷口,嗚……”醉酒的天佑,情緒似乎格外的敏感,才這麼說著,竟然就忍不住抽噎出聲,嗚咽起來。
而天佑眼角那棵晶晶亮,刺痛了君紹寒的眼,更灼痛了君紹寒的心。
君紹寒此刻也顧不得什麼了,雙手捧起天佑的臉頰,半強迫地,讓天佑的視線與自己對上。
那淚汪汪帶著血絲的大眼,眼角還有一顆成型的珍珠,紅彤彤的小鼻子,癟癟的小嘴,仿佛受了巨大委屈一般。天佑此刻,分外的像一隻——小白兔。
君紹寒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這誘人的小白兔完全不自知,眼神可憐巴巴地帶著濃濃的擔憂,就那樣看著君紹寒。
隻這麼一眼,君紹寒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像是一支箭,精準的射中了自己的心肺。
又想是一雙手,大力地揪緊了,不能呼吸。
君紹寒就這樣屏住呼吸,戰戰栗栗,嘴唇緩緩地移近,貼上天佑的眼角。
那動作,那神態,虔誠地有如永世忠心於自己信仰的信徒。
天佑的眼角仿佛就是他的信仰。
君紹寒,就那樣,嘴唇虔誠地,一吮一吮,遊移在那淚珠沾濕的眼角,一寸一寸地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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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抱歉,更晚了更晚了,最近這破網都不穩定的……
今晚也不是奶瓶子自己更得……網斷了不給力,隻好托龍套南城幫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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