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兒突然被杜雲龍抱住,杜雲龍瘋狂的吻著米兒。
“不,不要。”米兒感覺不到一點疼惜,感覺不到一點愛的溫柔,隻有原始的掠奪,米兒害怕起來。
“不要,我看你想要的要命,別裝了,女人,我會好好的愛你的。”杜雲龍貼著米兒的耳朵,被情欲衝擊的聲音裏有些沙啞。
“放開我,求你放開我。”杜雲龍那雙細長好看的手開始撕扯米兒的上衣,並狠狠地吸吮米兒脛處的雪白。
“啊,”杜雲龍輕呼一聲,看著自己的手被米兒反抗時用指甲劃了一道血口,杜雲龍停下動作,雙手緊緊的扛住米兒,眼睛盯著米兒,一字一互頓地說:“小姐,你這麼晚跟我出來,不明白要做什麼?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單獨在無人的海邊,別告訴我你不懂,既然早就知道要做什麼,現在還裝什麼聖潔貞女,高高興興的,讓我好好愛你,或許,我一高興,也會把你包/養起來。”
“包養?”米兒眼裏的淚水象泉水一樣湧出,文青說的對,自己真的是吃一百個豆不嫌腥,還以為自己找到真愛,還以為杜雲龍是個陽光的男人,會帶自己走向自己要的生活,還以為命運開始垂青自己,原來…….看到米兒不掙紮,看到米兒在流淚,杜雲龍心裏一軟,想要放手,可原始的欲/望和心裏的邪惡不答應,嘶……米兒的衣服變成布片,隨風而去,白色的胸/罩此時看起來那麼誘人,光潔的皮膚灑著銀色的月光,很快,胸/罩也被棄在金色的沙灘上。
瘋狂的侵略著每一寸肌膚,杜雲龍黑黑的頭發在慢慢的蠕動,好菜要慢慢品才會有味道,米兒的雙手被杜雲龍反手抓在身後,米兒掙紮著,嘴裏大聲斥罵著用舌頭在撫摸自己身體的男人:“杜雲龍,你個禽獸,放開我,求你,不要,不要啊,救命,誰來救救我……”
“米兒,是米兒的聲音,米兒在這。”雲晴拉著蕭逸飛的胳膊,蕭逸飛吱猛地停下車,是米兒的聲音,米兒在喊救命。
天,米兒在哪?蕭逸飛也不拔車鑰匙,衝下車,在橋邊細細的地聽,在橋下,蕭逸飛飛快的向橋下跑去,橋下是海邊,這麼晚米兒怎麼會在這?雲晴跟在後麵,可蕭逸飛跑的太快了,雲晴隻能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身影,心急的在後麵跟著。
“畜生,”杜雲龍被重重的踢了一腳,腰部一陣刺痛,滾到旁邊,誰在壞老子的好事,杜雲龍仰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哈,哈,哈哈哈……”杜雲龍看到這張讓他愛讓他恨的臉突然大笑起來,瀟灑地甩了一下額前的頭發,用手指著米兒:“賤女人,還知道攀高枝,不錯,財男配美女,天造地設的一對。”
杜雲龍站起身來,低頭看著脫衣服給把米兒上身包住的蕭逸飛,冷冷地說:“你就這麼喜歡和我搶女人嗎?我同學你喜歡,我學姐你也喜歡,這個破鞋你還是要搶,讓給你,我對好沒興趣,別這樣看我,還是把我看成空氣吧,那樣我會更適應一點。”
蕭逸飛扶起米兒,慢慢走到杜雲龍跟前,拳頭越撰越緊,眼裏的怒火能燃燒整個海洋。
杜雲龍不屑的看著蕭逸飛,繼續諷刺道:“這個女人身材不錯,這個地方也月黑風高的,很適合做事,我剛剛試過了,不打擾你們,好好享受吧。”華麗麗的一甩頭,抬腿要走。
隨著一聲“畜生”,拳頭向自己麵門襲來,啊,杜雲龍捂住被打的左臉,“你是我爸,我讓你,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才不會有你這樣的兒子。”蕭逸飛補上了第二拳。
被打的向後趔趄的杜雲龍苦苦的一笑:“你不承認也沒辦法,戶口本上你就是我爸,而不是你護著的女人的爸爸,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死後,我是繼承者,我會等,等你死。”
“明天我就登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繼承,想的不錯,可你打錯了算盤,我就是把它們一把火燒了,也不會給你這個雜種留下一分一毫。”
“你說什麼,雜種,蕭逸飛,我是雜種你是什麼?”杜雲龍心裏一涼,說出的話不再客氣了。
“我是這個女孩的親生爸爸,我是誰和你沒有半毛關係,你是誰的雜種去問你媽去,我們結婚時她就帶著你,把我和我父母全都當傻瓜,全天下隻有你媽最聰明,滾,我以後永遠都不想看到你。”
蕭逸飛把米兒拉到身邊,衝著杜雲龍說:“這是我女兒,我蕭逸飛最親最愛的骨肉,如果你再欺負她,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雜種,我是雜種,這個不是我爸爸,是米兒的爸爸,這個世界怎麼了,上帝啊,你發錯什麼神經了,腦子好亂,杜雲龍踏進了駕駛室,插上鑰匙,發動了汽車。
“爸爸,爸爸。”蕭逸飛輕攬著米兒,米兒癱軟在蕭逸飛溫暖的懷抱裏,剛剛的怒火和痛惜被這一聲爸爸吹的無影無蹤,心裏象被按摩過的身體一樣,舒服的說不出來。
雲晴看著相擁的父女,展開了舒心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