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不再希望看到你的淚(下)(1 / 3)

還未等她思考好該怎樣回答這個棘手的問題,我就爽朗地微笑了起來,說道:“不必不安,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還有,恩,你的安全做個保障罷了。”說完,我如願以償地瞧見了袁湘堯慢慢放下心來的臉色。

“哦,是這樣啊,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那病,也是裝的吧,其實你們一開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的真正目的了,我和康諾也隻是那一次去相親的時候無奈認識的,我也是從後來的了解中知道他原來是一個高級檢察官的獨生子,還有他爸媽早在兩三年前就離婚了,一開始我有些同情他,但是後來慢慢發現似乎沒我想得那麼簡單,所以…”

“所以你就在我進房間之後讓康諾喝下了摻有安眠藥的飲料,然後鎖上那個客廳的門,正好,我那時候因為肚子痛想要去衛生間,你發現我竟然可以這麼快速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找到衛生間之後,你就更加有疑心了,生怕我們真的有圖謀不軌的傾向,然後,然後,你就用你們醫院的麻醉劑從後麵襲擊我,就像這樣。”我接了她的話,並且做了一個從背後用毛巾捂住口鼻的動作。

很顯然,我並不在意自己的把戲被人家拆穿了,反而很有把握地說道,“我想你當然知道揮發性麻醉劑最好的作用可以發揮在哪裏。”我又聳聳肩,似乎隻是在闡明一個與我無關的證明。

“噝,嘖,你怎麼知道的?就像你背後長了無數眼睛似的!”袁湘堯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後頸,然而內心卻是在暗暗祈禱,祈禱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她另外的企圖。

事實證明,我確實沒有想說。

我隻是快速瞥了她一眼,然後縮了縮脖子,似乎有些怕冷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我才說:“這裏到底是哪裏?怎麼樣我才可以出去呢?”

袁湘堯停頓了三秒,然後吸了吸鼻子,用右手輕輕揉了揉,然後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什麼!不是你襲擊我的嗎,那就一定是你將我拖到這個地方來的啊,因為你看,如果是別人的話,你媽媽今天不在家,去上班了,家裏有一個年老的保姆,有兩個正在工作的男傭人,他們倒是身輕體壯的,還有就剩下了我,你,還有康諾,我排除,康諾排除,女保姆暫且排除,那就隻剩下兩個工作中的傭人,還有你。

然後,就是我衣服上還有一些摩擦過的擦痕,牛仔褲上也有更明顯一些的痕跡,是被放在地上按照一定的方向拖曳過的痕跡,那就可以排除那兩個男傭人了,因為一般如果是他們倆其中一個犯罪的話,就會選擇將我背在肩上或者是用麻袋裝起來然後將我放在這個密室裏,而不是選擇和他們身高毫不相符的拖曳手法,從身高和體重來說,最適合用這個方法的,就是你了,雖說我不算重,但畢竟身高長在那裏,叫你一個看上去就沒有縛雞之力的人背著,不說心理上的,就體重就可以把你壓死,所以,你不會背著,那怎麼辦呢?就隻剩下一點一點將我拖進去咯!

好吧,那讓我們再退一步講,如果真的不是你的話,那麼將你鎖進來還有將我鎖進來的人肯定是同一個人對吧,那麼那個人的作案手法肯定就是一樣的,那麼即使我是被強行拖進來的,那你的衣服上或褲子上也一定會有一些痕跡,但是照我目前來看,似乎,沒有啊。”我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我確實是很清楚地分析給袁湘堯聽。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衣服後麵和褲子的後側,確實幹淨地沒有一點痕跡。

袁湘堯搖搖頭,但是繼而就站了起來,然後輕聲說:“那你也沒有證據。”

“你指的是你將我放進密室的證據呢,還是你蓄意謀殺的證據呢?”我看了一眼她,然後眯著眼睛似乎很有把握地說道。

“嘖,我說了殺人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袁湘堯不耐煩地走來走去。

“你終於承認你也看到了在衛生間裏的屍體啦?”我偏偏湊上前去,一臉神秘地望著她,說道。有些犀利的眼神似乎是要把一切甲胄都撕碎了才好。

“這……是你自己說的‘蓄意謀殺’啊,那就知道是殺人了啊!這點連小屁孩都知道吧!”她頓了頓,理直氣壯的語言似乎是在喉嚨裏卡了一會兒才說出。

“別激動,我就隨便一猜測,不過你還沒有說明你們家的財產分割的情況呢。”我似乎就是在拉家常一般,很是理解地關心道,語氣也甚是和緩。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