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輩人也許說的不錯,時間就是在彈指一瞬間偷偷溜走的,千真萬確。
上午明媚的天氣很是舒適。
不一會兒我們就在食堂裏地食用這並不美味的中餐了吧。但是我們還是過於安樂了,不久,這幅場景就被打破了。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就是源於在食堂裏發生的一件小事罷。我們,指的是我、諾言,還包括剛才被我關注過的女同學,老師心好,就把我們仨安排在一起,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安靜地坐在我的左手邊,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自顧自地吃著飯,這種情景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盡管我很想和她交個朋友,不論是處於什麼原因。
坐在右邊的諾言眨眨眼睛,一副新鮮的樣子,還嚼著青菜葉對我小聲說道:“這麼這麼冰冰冷的妹子我還隻是在小說裏見過,在現實生活中還沒有哩!”她嘟著嘴,就差給她一個大白眼了。
我搖搖頭,說道:“恩,不要說了。”我知道打斷別人的話不禮貌,但我還是阻止諾言說了,這點從小我就知道。
我的話音還未落呢,一轉頭就看到從食堂門口走進來幾個人,包括一位女生,齊劉海,高挑的個子,配合著不屑的臉蛋,腳步卻跳躍著。我集中精神看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黃色背景的校牌,名字有些明顯,“許藍”,不是新生,因為我們初一新生的背景是藍色的,而初二的是綠色的,這有利於區分,這是在我那天觀察中發現的,而麵前並不屬於在這層食堂吃飯的初三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皺著眉,勉強繼續低頭吃飯,心裏卻在思考著。
為首的許藍從另一側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我的心一陣抽搐,扭頭,卻看見她站在我左邊那位正在吃飯的新同學麵前,有些居高臨下,她不由分說,就是劈頭蓋臉地指責了一番,這引起了周遭同學的關注,但她仍沒有停止辱罵。奇怪的是,這個冰冰冷的小姑娘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裏,仿佛剛才的不是她。
我一把拉住諾言,不然她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姐脾氣又要上來了,我擺擺手,示意她先靜觀其變,自己呢,也悄悄從口袋內側取出一枚木質的針,約五厘米長,直徑不超過一毫米,並不是很起眼。
知之為知之,不知者為不知。從外觀上來看就是一枚最普遍的尖針,但如果可以刺破表皮並見血的話,那這其中的百毒就不是人類控製範圍之內了。雖然稱不上百毒,但另人陷入休克狀態還是綽綽有餘的,但這一切都要有血作為藥引,不然一切都無從談起。
而現在,我取出的是最弱的一枚,盡管我是不喜歡這樣的人,但畢竟無深仇大恨,隻是以防她突然發難。
一旁正在使勁掐著我胳膊的諾言看看我一言不發的樣子,她懊惱地咬了我一口,然後賭氣似的別過頭去,這丫頭,我也不覺得疼了,隻暗覺好笑,剛才說人家壞話的是誰來著,現在有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就這種性格,咳咳,也不錯。
我攥著木針,紫檀淡淡的清香無孔不入,讓人深陷其中,就連坐在我左邊的女生也動了動。
當許藍的手往桌上一拍的時候,就連一直沉穩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在這樣下去,鬼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就冷冷的站在她的對麵,高度甚至超過了許藍,那種瞬間爆發出來威嚴的氣息讓所有人震驚,也對,從小就浸淫在各種顏色的案子中,所產生的威壓怎麼可能和區區的女孩相比較。
我淡淡地掠過已經後退一步的許藍,說:“她是我們班的,不管什麼事,你們這些門外漢先問過我再說!不然就不要侮辱你們初三的智商!”
許藍氣得就連漂亮的鵝蛋臉都變猙獰了,諾言一陣笑岔氣,我也淡淡地微笑著,但在她眼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生氣歸生氣,她也不是瞎子,也能看得出,她在氣勢上就輸了,所以她不怒反笑,轉頭,說:“哼,不要讓我瞧不起你。”身影竟是那麼清冷。說完,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