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有沒有邀請韓國的人?”開口的是陳陌凡。
新初納悶地看著陳陌凡,因為據他所知,韓國這次不參與組織的任何活動。這怎麼……
“有,但是他們接到通知的時候還在國外,由於各種手續,沒來得及趕過來,他們應該在明天晚上十點之前到達上海。”在陳陌凡旁邊的人恭敬地說道。
“現在,我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將冥憶黎捉回組織。”
為什麼說是‘回’,是因為這個人曾經是組織裏的小卒子,雖然我們的boost診斷過得出的結論:她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失去了原有的記憶,所以我們組織就順水推舟地抹去了她從前的所有的記憶,但是,我們不能肯定她現在如何。
“大家應該都聽到了,boss想要冥憶黎重新加入,這樣既可以不讓她有機會說出組織秘密,也可以利用一下。”氼一本正經地說道。
“對,沒錯。”新初麵無表情地說道,“而且要注意的是,動作必須要迅速,不然時間久了,以冥憶黎這種智商肯定會懷疑的。如果你們都清楚了,就可以散會了,有問題的可以單獨找我們商量。”
……
一邊正在享受著陽光的我,還在悠閑地聽著耳機裏的歌,絲毫沒有半點異象,仿佛已經從噩夢的世界裏掙脫出來了。
一個人吃過晚餐後,我就靠在床上,看著電視,“都八點了,快本都要開始勒,不是說好晚上來我家的嗎?真是的。”我蹬開被子雙腿盤著,像老僧入定般打著坐。
半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有聽到敲門聲,“不會出啥事了吧。”但我隨之又轉念一想,“沒什麼事,周圍都有人家,再說了,我們就隔著幾百米,想出事都難呐。”
不過我還是打算去諾言家瞅瞅,正在我翻下床的時候,我聽到了電話聲,是我的手機再響,我一看,“去,是諾言的…”趕緊接起來,正想對著手機一頓牢騷,就聽見諾言在那邊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憶黎,我今天晚上就不來你這兒了,真的對不起啊,我爸媽臨時回來了,我晚上不能出去了,真的抱歉…”
“算了算了,姑且放你一馬,好了,沒事就好,早點睡,做作業也需要休息的,那拜拜了。”我大度地說。
掛上電話,我還是歎了一口氣,算了,隻好自己看電視咯。
接下去的幾天裏,接連有人打電話告訴我,我父母在國外犯罪而被捕,現在判以死刑……
亂了……我聽到這個不知道是否靠譜的消息愣了足足半小時……
散了……原本就沒有存在的家庭終究還是這樣的結局是嗎……
沉了……雖然自打出生我就沒有見過幾次他們那陌生的麵孔,現在在夢裏想,應該很親切吧……
我瘋了似的在外麵跑,從商場到小集市,從大路到小道,手機在我耳邊依舊響個不停,我神色蒼白地看著閃爍的屏幕,它隻會照得我越來越白……
開學的前一天晚上,我沒有哭,也沒有笑,我坐在石階上,也無暇去欣賞快要入秋的場景,就像我無暇去理會國外的那些事,一樣的,別去想了,這麼多天了,過去了。
開學了,我按時起了床,像沒事兒樣地洗漱穿衣,多天以來,陰沉的麵孔終於像黎明招手和黑暗說再見的那樣,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我照了照明晃晃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衣襟,果然精神許多。
這個故事我們就由校長的長篇大論結束吧。